再也養不起這麼多人了,其實是清除了向著風文紳的那一部分鏢師。
「阿福,請大夫人到偏廳中一敘,我大哥就這樣走了,想必嫂子心裡也不好過吧。」風文昌揉著肩頭,「可把我忙壞了,這一天。」
「可是,這麼晚了,大夫人應該睡下了吧?」阿福遲疑道。
風文昌一拍桌子,說道「叫你去你便去,嫂子要是睡下了另說。」
隨後阿福退了出去,再之後阮淮玉果然到了偏廳,風文昌便是迎了上去,關上了房門,就欲對阮淮玉上下其手。
阮淮玉有些抗拒,好不容易掙脫開來,「這麼晚把我叫過來,叫手下人知道不好吧,何況文紳新喪,我們就這樣……」
「淮玉,別這麼煞風景嘛,底下人誰敢說閒話,現在,整個南威鏢局我說了算,揚兒也是咱們的孩子,他還不懂事的。」
「哎呀,你別弄了,說正經的,揚兒說他確實從他爺爺那裡得到一本劍譜,不過已經在他的喪禮上燒了,說是這東西要陪著他爺爺而去。」阮淮玉撥開風文昌作怪的手,說道。
風文昌那依,手探向了那高嵩之物,「你信嗎?」
「我自己的兒子,我怎麼不信,沒了就沒了吧,那個害人的東西,討厭,你輕一些……」
整個房中便散步著一股不可描述的氣息……
與此同時,躺在房裡的秦快也在思索著怎麼脫身的問題,按理來說劍譜已經毀掉,他只需儘快返回蒼玄宗便是,不過他的心裡卻是有種不妙的感覺,那種心悸的感覺究竟來自何處?他隱隱覺得此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之前阮淮玉試探他劍譜的事好不容易被他呼弄過去,現在才有時間回憶劍譜上的內容,以及風氏兄弟交手的畫面,當真是他平生所見過最絕世的劍法,不過這修煉的條件卻是太苛刻,一不小心便會真的爆體而亡,秦快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去修煉如此邪性的劍法,劍客靠的不是多高深的劍法,而是對劍之道的認知,終是外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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