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七,年味稍散。
朝廷此時已經開始上朝了,前幾日發生了那麼重大的事情,今日早朝也該有個結果了。
「咦!你們瞧,那不是冠軍侯嗎?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聽說他下江南去了嗎?」
「今日早朝有看頭了!!范宰輔他們先前的事兒做的可真的不地道!明顯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如今正主來了,也不知道兩位宰輔大人到時候怎麼收場!!」
「你們說會不會冠軍侯把那兩位吊起來再打一頓??」
「噤聲!!這種話都敢亂說,你不想活了?」
「冠軍候過來了,都先別說了!!」
......
大明宮殿前賈琙聽著耳邊的話,心裡也有些腓腹誰說只有平民百姓八卦了,這些當官的也沒見到好到哪裡去,這到底是世風日下,還是說人之常情。
對於這些話,賈琙並恍若未聞,嘴長在別人身上,就算是這座江山的主人,都無法阻止別人說什麼,他也沒有那麼閒,去管這些。
他保持看勻速朝武勛最前的位置走了過去,一路上文武百官見到賈琙來到之後,紛紛屏息疑神,眼觀鼻,鼻觀心,方才他們大多數人討論的都是關於賈琙的事情。
武勛隊伍的前半段,齊牧候馬昌龍、威遠侯侯錫武,兩人再度看到賈過神色變得有些複雜,兩人是勛貴隊伍的人,對於鎮國公和理國國公的異動,他們的感受遠比在朝的其他人深刻許多。
不在一個圈子裡,很多時候,根本不的是有些事兒到氏是怎麼回事兒?他們現在去牛府還有柳府,這兩家現在根本就不接見了。
兩府的一反常態,讓他們心裡一寒,八公之內的這兩位帶頭人,如此行事,怕是有內情了。
要是那件事兒不是明康帝的意思,那朝堂之中能對抗這兩位宰輔的人可不就不多,那兩位老國公現在都還健在,不可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那現在奏摺依舊遞了上去,這件事兒百分之八十是和賈成有關了。
因為除了星室的勢力,能與兩位當朝幸補勢均力故的就只有其他幾位內閻宰輔,但是那些讀書人,或者說書呆子是不可能接受他們武勛一脈的勢力,折算來算去,結果就只刺一個了。
冠軍侯——賈琙。
他們分析的不是賈琙究竟能不能做到這件事兒,而是分析的是除了兩位聖人,誰還能與兩位宰輔對抗。
排除掉一切的不可能,最後那個不可能再如何不可思議,那也一定是最終的答案。
而這個答案也是兩人的答案。
若是這個答案是真的,那現在的賈琙就不是在場的人能夠招惹的了,就算是龍椅上那位,同樣也是如此。
京郊大營兵丁七八萬人,再加上賈琙手裡的大雪龍騎,這是一股能掀翻大康江山的勢力。
一言可廢替。
不過這個可能性現在兩人未確定,這只是他們得出的答案,事情究竟如何,就要看今日早朝了。
另一側的文官隊伍里,范元和和曾書堂對耳邊的那些事情,充耳不聞,老神的閉著眼睛,正在閉目養神。
現在他們看起來似乎的確是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一來是冠軍侯賈琙,二來是鎮國公,理國公的參奏,但是他們知道,這一次明康帝一定不會動他們,相反還會想方設法保護他們。
在鎮國公理國公背後的那個人未真正付出水面的時候,他們絕對是安全的。
與他們這些文官相比,那些手裡握著兵權的武將才是能真正顛覆他們是氏江山的存在,這件事兒,太康帝看的明白,明康帝自然也知道。
「皇上駕到,眾臣早朝!」
隨著司禮監的太監一聲嘹亮的喊聲之後,文武百官邁著整齊的步伐開始朝上朝的地方奉天殿陸陸續續地走了進去。
眾人先都給明康帝見了禮,明康帝又是一通慣例式的寒暄。
看著站在武勛隊列最前方的少年,明康帝心思略顯複雜,其實與范元和,馬昌龍想的差不多,他也在擔心,鎮國公和理國公身後站著的那個人是賈琙。
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