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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就挨著坐了過去,周世宏爽朗一笑,順勢攬了過來,嘆道;
「好久沒這樣了。今日見到他三人這樣,朕心裡還是寬慰的,畢竟情意在,有些事放在心底為好。」
看似是安慰,江玉卿哪裡不知道是皇上在勸自己,談他們三人是兄弟,自己和忠順王周建安也是兄弟,有些事,不要太計較。
可是哪裡能不計較,只不過礙於皇上的面子,不便多說忠順王。
江玉卿臉色不變,笑盈盈的說道;
「皇上所言極是,兄弟三人感情是好,玉卿極為欣慰,可是君是君,臣是臣,哪有借著兄弟的情誼不知君臣為何物,是何道理,雖有心不說,可是玉卿畢竟是女子,看到兒子被罵,心裡就難過,要是不管不問,臣妾做不到啊!」
皇后也沒說什麼大道理,就事論事,有些埋怨,武皇也無法,此事兩面都有錯,周建安現如今被自己關在王府有小半年了,也不知道近況如何,是否有怨言,要是藩王進京,到時候還需要他來打前陣,招待那些藩王,至於怎麼招待法,哼。
「皇后所言並無過錯,只是要分清輕重急緩,告訴玉卿一個消息,鄭王,漢王,和宋王的世子準備進京了,其他藩王也是蠢蠢欲動,現在我們必然是不能輕易有過激的動作,洛雲侯還沒有回來,忠順王還被我關在府中,要是諸王進京有了想法,你說那時候誰能替朕分憂,去接待他們?」
皇后心裡一驚,竟然是這回事,那些藩王怎會想起來進京呢,可是想到世宏皇位的由來,知道要是太上皇下令,他們還真可能一窩蜂都進京,到時候必然有一番爭鬥,心裡就有了焦急,
「世宏,此事怎會如此,難道他們還想.」
「玉卿,不要急,他們人還未到,只是小輩世子在路上,朕有的是心思安排。」
「皇上還有心思笑,藩王來京,還不是想著好事,臣妾哪裡不知,還不想辦法應對。」
武皇一口把雲糕吞下,然後喝了一大口水順順,笑道,
「算下時間,洛雲侯歸京在即,有了他算是能震懾一批人,然後朕就會把忠順王慢慢放出來,讓他替朕打個前站,至於最後,朕打算明日,昭告朝臣,給三位皇子開府,搬出宮去,各憑本事招攬自己的幕僚,以後的事那就靠他們各憑本事了。」
江玉卿心裡又驚又喜,喜得是皇上終於有了動作,憂慮的是三位皇子的安全,在外面沒了自己的看護,出了事怎麼辦?
「謝陛下,可是陛下,三位皇子的安全,臣妾甚為擔心」
「玉卿放心就是,朕會讓禁軍大統領保寧侯康貴臣,親自挑選禁軍護衛府邸,並讓皇城司暗衛近身護衛,皇后也可親自給他三人挑選府中伺候的內侍和宮女,你看如何?」
武皇周世宏早就有此想法,一直在宮內保護他三人,隨著年歲見長也不是辦法,如今借著此事開府,順理成章,至於誰是太子,能當儲君,還需要細細考察。
「謝陛下,臣妾會安排好的。」
江玉卿哪裡還不知道皇上是下定決心,準備立儲了,雖然還不知道是哪個兒子,可手心手背都是肉,是自己的就好。
此時,
戴權從外面走了進來,拜道;
「啟稟陛下,老奴把狩獵院中的雞斬殺一空,特來復命。」
戴權只是站在門口就要停了下來,江玉卿臉色一紅就站起身,繼續給皇上添了茶水,武皇正色問道,
「知道了,戴權,內務府留下的王府宅院還有哪些?」
戴權未曾想皇上會問這些,心思翻轉,嘴上也不慢,回道,
「陛下,內務府還有近十處修繕好的王府,東城,北城,西城各有三處,南城那邊還有一座。」
「嗯,皇后,你覺得怎麼分為好?」
武皇轉過頭問了過來,江玉卿笑了笑,
「還需皇上定奪,臣妾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這些。」
周世宏搖了搖頭,想了下,三人畢竟不能在一塊,只是如何分還需要斟酌一番,想到了先前說的策論,不如這樣。
「既然如此,暫且先不分,等他們寫的策論,得第一者先挑,第二者後挑選,最後者最後選,既不偏幫,也無怨言,玉卿你看如何?」
「陛下英明,成與不成看他們三人的本事,輸了也毫無怨言,還有,陛下,臣妾還有一事不明,」
皇后在身邊奉承了一句,話音翻轉,又是一問,
「何事?」
「皇上前些日子把坤寧宮的女史,賈元春,給要走了,安排了宮宿,皇上,您的意思是想.?」
由不得皇后多想,此女在坤寧宮多年,勤勤懇懇,自己也是看在眼中,可是知道她背後乃是榮國府,自然是有些壓制與她。
然則多年未變,此時賈元春被要走,就是有了變化,後宮之中,各嬪妃相互爭鬥不休,文官女子尤為不安分,要是勛貴女子再插手其中,必然貽害無窮。
「此事,皇后不必理會,朕自有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