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掙脫開來,要去找來旺拼命,卻被高個兒閒漢一腳踢在背心,嘔了一口血,無力地軟在地上,不醒人事。
那小童哭喊著去打來旺。「壞人,不許欺負我娘親。」來旺覺得煩了,一把掀開那小童,只把他掀倒在地上,嗚嗚哭著。
棚屋裡,只能聽見小娘低低地哭喊哀求聲。
.................................
屋外,錢槐領著幾個力夫在聽牆根,皆是面色古怪。他們雖然也是終日廝混,但也沒做過這般傷天害理的事情。
一個力夫,面上帶著氣憤,低低罵道:「直娘賊,這球囊的真會玩,錢爺,咱們動手吧。」
錢槐面含厲色,用眼神叫那力夫噤了聲,小聲道:「再等等,三爺說了,只要那來旺一個人。」
......................
約莫小半個時辰,來旺才顛著手上的布包,神清氣爽的出了棚屋,兩個閒漢跟在其身後,面色精彩。約麼快要走出了棚戶區,來旺掏出幾錢銀子,丟在空中,那高個兒眼疾手快,一把撈在手裡。「你們哥倆拿去吃酒罷。」
高個兒閒漢恭敬地作了個揖,機靈閒漢有模學樣也打了個不倫不類的揖,來旺擺擺手,自顧離去了。
來旺繞出了棚戶區,從逢春坊悠哉走著,面上始終帶著舒爽的笑意,他今天很滿意,那小娘的滋味著實不錯。
來旺從酒肆拿了壺小酒,口裡哼著小曲兒,七饒八繞的溜達到了一處僻靜小路,忽然聽見身後有些動靜,欲回頭去看,卻腦後一疼,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軟倒在了地上。
.....
榮國府,王熙鳳將將忙完東邊的事兒,已經累的快要走不動了,平兒攙著她下了轎子,進了東院。其實平兒今日比王熙鳳還要累些,大上午的她就汗濕了小衣,此時更是頭髮身上全是汗,難受的緊。
不過平兒到底是個溫柔賢淑的,強撐著支使丫鬟們去打了洗澡水來,柔聲道:「奶奶,先沐浴吧。」王熙鳳自然不無不可,點了點頭直喊累。平兒又侍奉王熙鳳褪了外衣靴褂,去了小衣,扶著坐在浴桶里。平兒拿著澡巾給王熙鳳擦著身子,王熙鳳舒適地歪在浴桶里,水汽蒸騰間,更顯其皮膚之柔嫩。
王熙鳳被熱氣蒸的眯著眼睛,面上泛紅,約莫擦得清爽了些,開口問道:「這兩日就到放月錢的日子吧?」平兒素手擦著王熙鳳白皙的後背,柔聲回道:「是呢,奶奶,等來旺家的來了,後邊就要放月錢了。」
王熙鳳享受著平兒的服侍,舒服的囫圇著眼睛,笑道:「平兒你今日也是累著了,叫個小丫頭來吧,你自也去洗洗,去去身上的乏。」
平兒聽王熙鳳說的體貼,心生暖意,手上卻不停,軟聲回道:「那些小丫頭多是毛糙的,手上沒個數,到底沒有自己來的放心,奶奶待會洗過了,可不要泡久了,小心著涼。」
..........
離逢春坊七八個坊,一間偏僻的小宅子,這裡是錢槐自己在長安置辦的宅子。
「三......三公子,人給您帶來了。」錢槐看著面前樣貌俊秀的小郎,躬身道。
「面好了麼?」那小郎自顧喝著茶,才不慌不忙問道。
「嗯,.............啊?」錢槐面上一楞。
那邊傳來一聲應聲:「快出鍋了,公子。」
小郎又回了一句:「記得多放點蔥花,少放點油。」
那聲音粗著嗓子吼道:「好~嘞~,公子。」
錢槐哭笑不得的望著座上的人,不曉得說什麼好。
那小郎仿佛才見著錢槐,笑道:「弄醒他。」
兩個力夫上前,一個掀開了套在來旺頭上的布袋,另一個拎著一桶水。「唰。」
那來旺被水潑醒,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只見著兩個力夫站在他的面前,對坐又有一大一小,角落裡還有幾個漢子冷冷地看著他,面色兇狠。
心裡一慌,就要起身來,才發覺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兩手束在背後,勒的死死的。
看著身邊體寬身胖的兩個壯漢不懷好意的看著他,還有一個拿著刀,托在手裡把玩著。不由心生畏懼,強自壓下心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