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賜寶釵一匹水粉宮緞。
薛姨媽和寶釵自然喜不自禁,娘娘下賜賀禮寶玉和寶釵相同,大有指婚之意,只是這匹水粉宮緞讓薛姨媽疑惑不已。
寶釵摸著那水粉宮緞,臉色一沉眼中瑩淚。
「媽媽,你好生去問問姨娘吧,哪有娶妻賜粉緞之禮,莫不是……」寶釵沒勇氣再往下想。
薛姨媽會意,急忙抱著那匹粉緞去了榮禧堂。王夫人知其來意,便把宮裡元春的話說了一遍。
「妹妹,釵兒是自來就在府上的,況且她先進門,先得個一男半女,名份雖低些,可也算是個平妻了。寶玉有了柳家做靠山那前途可是不可限量啊!」王夫人也沒拐彎直言道,以寶玉現在的身份別說讓寶釵做個二房,就是納為妾室也不辱沒了她。
薛姨媽一想,雖然做了二房,可婆婆是自己親姨娘,以寶釵的才幹在賈府也是吃得開的。那柳家小姐有命進賈府,誰知她有沒有命生兒子呢!薛姨媽冷笑,柳家小姐進了門先給她弄點藏紅花嘗嘗。
薛姨媽回梨香院,好言想勸寶釵。寶釵心裡雖不滿,可想想寶玉如玉的容顏也就墨許了。當即合籠了那串紅麝香珠。
賈母也知元春賞下賀禮有指婚之意,初聞心裡十分不受用。又聽聞寶釵多了匹粉色宮緞,心下大喜,看來元春還是顧及自己這個祖母的。元春此舉正合了賈母心意,薛家富貴先娶了寶釵來侍候寶玉也可,寶釵到底還大上兩歲。
寶玉看著元春賞禮,心裡大怒。生在這樣的人家,是半點自主權也沒有,自己恰如案板上的魚,正等著人動刀呢!
這日寶釵特意籠了那紅麝香珠約了探春往芷園與黛玉說話。恰巧寶玉也在芷園,黛玉兄妹二人正在看書解悶。
芷園屋裡暖和,寶釵落座後,特意挽起袖子將紅麝香珠露了出來。
紫娟和雪雁奇怪,寶姑娘向來不喜戴些珠啊,串啊的,大冬天籠了這珠子怕是和那金鎖有異曲同工之當我吧。
黛玉深解其意,瞧著寶玉別有深意地笑笑。
寶玉正因這事心裡不痛快,腦中靈光一閃,笑道:「寶姐姐,把你籠的串珠子給我瞧瞧。」
「二哥哥,娘娘不是也賞了你嗎?」探春故意道,說完拿眼神挑釁似地瞧著黛玉。
黛玉也故做好奇地瞧著寶釵手腕上的串珠,一幅頗感興趣的表情。
「可不,娘娘是賞了我的,茗煙瞧著喜歡,我便都賞了他了,還不曾細看。」寶玉低著瞧著寶釵手腕,說得極其自然。
寶釵一聽,正往下褪珠子的手頓了一下,臉上漲得跟紫豬肝似的。
紫娟和雪雁抿嘴輕笑,寶玉爺可是越來越會會說話了。
「二哥哥,娘娘賞賜怎能再與他人。」探春替寶釵打抱不平。
「三妹妹,那珠子娘娘本就是賞了我留著我賞人玩的,我看那珠子與茗煙倒是配得緊。」寶玉笑得滿不在乎。寶玉對寶釵的一再試好,已厭煩到了極點。
「寶兄弟說得是,這東西原就是留著賞人的,鶯兒賞了你吧。」寶釵褪下手腕的珠子,扔給了身邊的鶯兒。
寶釵和探春在芷園討了個沒趣,略坐一會便訕訕地離去了。
寶釵再好的涵養也禁不住寶玉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和無視,回到梨香院便再也沉不住氣。撲倒在炕上大哭起來。寶釵很少如此失態,她這一舉動讓薛姨媽驚慌失措起來。
「釵兒,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寶釵哭得梨花帶雨,直到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都發泄完了,方把才發生的事和薛姨媽學了一回。
薛姨媽心疼萬分地擦掉寶釵腮邊的淚珠,「釵兒,切莫泄氣,寶玉還小呢,他還不懂這男女之事,日子長著呢,寶哥兒終會發現我兒的好處。」薛姨媽心裡盤算著,女兒一顆心都在寶玉身上,自己這個當媽的得好好給女兒打算著才好。
新春佳節,賈府主子每日忙得腳打後腦勺,因娘娘歸省賀客較之往年不知多了多少倍。
正月十四,賈府已諸事齊備靜侯元春的歸來——
各位讀者萱有話說:我自知文筆拙劣,很多地方不盡人意,是各位讀者的寬容讓我有恿氣和激情寫下去,說實話我從來沒在網上看過一本關於紅樓的同人文,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寫的,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