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晚自己一個人琢磨琢磨,明天你就大婚了,別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
賈瑚極其納悶,自己一個人琢磨?
&爺,那裡頭是什麼東西?」
賈赦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他,那一瞬間,賈瑚覺得自己在父親眼中看到了一個大大的「笨>
&賈赦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如此說。
也許是他的語氣實在是太過平和坦然,也許是他平時的形象太過古板正經,當然也可能與他平時經常收集珍貴的孤本古籍有關······總之,好奇心發作的賈瑚抱著「該不會是又是老爺收集到的什麼孤本吧」的心思打開了盒子,然後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間將盒蓋重重合上,差點沒把自己手指頭給磕到。
&老、老爺,這是、是·······」賈瑚結結巴巴地,臉紅得都要燒起來了。
賈赦對此頗感意外,一挑眉:「你身邊的朋友都沒給你看過?」不應該啊,賈瑚交往的人裡頭,沒記錯的話也有一些成日遊手好閒的敗家公子,畢竟同一個圈子裡的人,不深交也就罷了,想完全避開是不可能的。
誰會給他看這種東西啊?非禮勿聽非禮勿視,而且你自己定的家規,天黑之前必須回家,他從來不敢違背的好不好?哪有機會······
當然,以上的話賈瑚一個字沒敢出口。
賈瑚的臉皮到底沒有賈赦的厚,雖然很想把那燙手的盒子丟掉,但是到最後,他還是在賈赦意味深長的目光里,拿著「書」落荒而逃,然後當晚睡得一點也不安穩,才有了大婚之日起不來的窘況。
咳,扯遠了,既然是大婚之日,那麼最重要的當然是婚禮本身。
賈瑚成婚,來的客人那是相當的多,其中不乏要賈赦自己親自出去招待才顯得夠尊重的人,因此內外院都是忙得團團轉,內院裡找張嫻請示的管家娘子們打發一撥又來一撥,外院的下人們更是忙得陀螺一般,恨不得自個兒再長几只手幾條腿出來。
張嫻之前曾經提過,賈瑚的婚禮是不是應該不要太鋪張,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京中動向不明,為人處事還是低調一些的好,賈赦對此卻是大為反對。
他精心培養出來的兒子,大婚怎麼能簡單了事呢?再說了,成婚一般是一個家族的繼承人被正式介紹給親朋好友的時候,人少了怎麼行?
於是婚禮當日,賈瑚被賈赦帶著一個一個地介紹給客人們,能在官場混得好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賈赦這是向大家正式介紹他的繼承人的意思,一個個將賈瑚誇成了一朵花兒,連賈瑚自己抽空兒想想都得納悶一會那說的是不是自己了。
賈敏因為來的路上遇上兩家貴人的轎子搶道爭執不下,耽誤了不少時間才到,才和太夫人還有史氏說了沒幾句話就被張嫻抓住幫忙去了,她出嫁一年多,林老夫人早已經把家裡的事都交給了她只等著抱孫子安享晚年,歷練下來賈敏已經相當的有了當家太太的氣勢,賈家的內務又是她熟悉的,有了她幫忙,張嫻也能抽出個空子喘喘氣了。
趁著暫時沒事的空兒,張嫻悄悄跟賈敏咬耳朵:「你知道了沒,小叔那邊前幾天來了人,想把珠兒接到那邊去呢,說是那裡有個滿腹詩書不世出的大儒,跟小叔合得來得很,願意收珠兒做關門弟子。」
賈敏十分驚訝:「我怎麼沒聽說,二哥在的地方離京那麼遠,老太太能捨得?還有二嫂子,珠兒可是二嫂子的命根子,二嫂子能同意?」
&能同意,那邊人一來,珠兒就病了,沒見瑚兒成親都沒見他?要我說,你二嫂子說不定等會就該說要照顧珠兒回去了。」
賈敏想起哥哥說過的,那個二哥差點就把自己送到了肅親王府去的事兒,微微一笑道:「只怕不止,我怕二嫂子看著我在嫂子這裡,也是不順眼得很呢。」她可是至今記得她出嫁的時候王氏看著她那些嫁妝的眼神,明明是大哥大嫂好意,在父親留下來給她的嫁妝里再添上了的東西,到了王氏嘴裡倒像是她賈敏趁著管家的時候搬空了庫房一樣,加上王府的事,她賈敏雖然不喜歡記恨人,卻也不是什麼都能一笑了之大度原諒的人。
出嫁了的姑奶奶被當家主母拉來幫忙,二房的太太卻只能坐在那裡看著,張嫻想想這場面就覺得有趣,忍不住去撓賈敏痒痒:「你個促狹鬼兒,我倒不知原來你也這麼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