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面對薛蟠,故此避開而已,他也毫不客氣,就踩著王家西側角門的門檻上——這是一種很沒用禮貌的行為,嘴裡微微冷笑,「罷了,日後咱們兩家親眷也少做就是了。」
凡是親眷,本來生意來往就是難,薛蟠昔日許多事情不理論,一來是王家是母親家裡頭的親眷,這個時代,大部分的時候還是要仰仗親眷的,二來也都是在金陵城裡頭廝混,不宜撕破臉皮,按照薛蟠的性子,若是之前說清楚話明白,就算有些東西也可以讓出去,他為人還算是光明磊落,不喜歡人在背後如此搞小動作。
小動作何況可以忍耐,但是為了這事兒無辜害死人命,這就是薛蟠所不能容忍的,鬥爭可以,撕逼也可以,但是不能這樣毫無底線。王家原本就已經不在海上貿易占據優勢,卻還是如此容不下別人,就連是親眷的薛家都不願意他起勢,可見是心眼極小。
門房不知道薛蟠所言何事,只是賠笑不已,薛蟠也不會和下人計較,揮了揮袖子,就此離開,上了馬就回到了雪花胡同自己的家中,一到家,就即刻找了書房裡頭的先生,吩咐他書信一封到都中二舅舅王子騰處,言明這一次的事情,又說:「金陵這邊的親眷,我實在是不願意再處著,等到碼頭的事兒辦的差不多了,我就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