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不足啊。」
林如海見到妻子如此,又覺得宦海險惡,不免有些生出江湖歸隱之意,故此才會這麼一說,「無論如何,今日之事,你是首功,明後日籌辦好了銀錢,我就上摺子稟告聖上,為你記功。」
薛蟠老老實實的和林如海說明白了一件事兒,「鹽商們存心拉著我下水,一定要分我一些鹽引,侄兒推脫不過,只好低價拍了八百張鹽引,這一節,我還要和世伯說明白。」
他還繼續說了給幾個衙門分別不少的鹽引的事情,林如海擺擺手,對著這些毫不介意,「我雖然不是什麼貪官,也是知道規矩在的,你主持鹽引之事,若是自己不拿些,大傢伙都不會放心這事兒你會操心著辦,這是陋習,我雖然看不慣,卻也不會去攔著他,我還給你準備了好東西,過些日子就拿給你。」
「是,」林如海這尊大佛罩著,既然他說無妨,那就是無妨,薛蟠也不糾結這些拖泥帶水的事兒,「這一次世伯事兒辦的極好,明後日登記造冊,再把鹽商們的銀子都收上來,侄兒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子話,薛蟠已經勞累一整天,林如海也傷心了一整天,兩個人隨意說著閒話,就歪在炕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薛蟠在夢中聽到了丫鬟的一聲驚呼,瞬間驚醒,「太太不好了!」
一百零六、止疼藥福壽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