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歇息。」
尤氏又道:「三爺別怪我多嘴,你都是能中武狀元的人了,聖上都不叫你去上學了,況且況且我才做你的房裡人。」
「伱何不休息一段日子,何必還如此勤奮地讀書習武呢?」
袁慶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讀書習武不是好耽誤的正事,你家三爺若因有了房裡人就貪圖起了享樂,聖上得知後也會不喜。」
「一旦貪圖起了享樂,保不定就會淪為安富尊榮遊手好閒的了。」
不待
尤氏回應,袁慶柏接著便似笑非笑地問道:「怎麼,難不成你還不夠受用?還想讓三爺在你身上多下工夫?」
尤氏「呸」了一聲,紅暈蔓延,微腮帶羞:「人家只是關心三爺,不想三爺勞累了,若因此讓身子」
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覺得這話兒不吉利。
袁慶柏卻聽出了她的意思,笑道:「放心,我身子好著呢,沒那麼容易生病。」
這倒不是他吹噓,而是事實,穿越以來,他也只是因習武受過輕傷,從未有過感冒發燒之類的症候,大病自然更沒有。
尤氏「嗯」了一聲:「作為三爺的房裡人,我其實巴不得三爺是個勤奮好學大有能為的爺們。」
這時窗外傳來了靈雪的聲音:「三爺起了麼?」
袁慶柏給了尤氏一個眼神,尤氏會意一笑,回應道:「三爺起了。」
尤氏的貼身丫鬟金蝶率先走了進來,服侍尤氏穿衣。
靈雪過了一會子才走進,送來了洗漱用的使物熱水。
正當靈雪服侍袁慶柏洗漱的時候,突然有一名澹定居的太監跑了來。
太監對袁慶柏恭聲道:「柏三爺,聖上昨夜病了,說今早傳你去服侍。」
尤氏、金蝶聞言,心中不約而同感嘆,當今聖上對柏三爺這位皇孫真真是鍾愛,連病了都要專門傳喚柏三爺去服侍。
靈雪對此則習以為常了。
袁慶柏忙問太監:「什麼症候?打緊不打緊?」
太監恭聲道:「昨夜傳御醫瞧過了,說是不打緊,只是發熱得厲害。」
袁慶柏點了點頭,讓靈雪取來十兩銀子賞了太監,便忙忙地離開了住處,朝著澹定居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