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意倒是不錯。」說罷他將眼前酒一飲而盡,一旁的天齊道人連忙道:「阿飛兄弟可不能亂說,小青衣樓的樓主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我還要保住這個工作來養家餬口呢!」
那笑四少仰天一笑,道:「阿飛兄弟真會開玩笑,這個時候了也不失豪爽氣度。」
「現在是什麼時候?為什麼不能裝裝逼?」,阿飛好奇道。
「現在是江湖動盪人人自危的時候」,笑四少若有深意的看了阿飛一眼,「雲中龍被洗白了,阿飛兄弟就不擔心自己嗎?」。
阿飛點點頭,道:「是有這麼點擔心,尤其是發現房間中還有第四個人的時候。」說著他放下了酒杯,道:「笑四少,是不是該讓那位藏在屏風後面的兄弟出來了?這麼做可不合規矩,容易引起誤會的。你們都知道我是個渾人,有時候會拿槍亂捅人。」
笑四少一愣,旋即笑道:「果然是瞞不住你啊!」
便在此時,屏風後面忽然生出一聲長笑,那聲音洪亮至極,聽起來耳朵都有些發癢。阿飛這麼長時間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什麼笑聲沒有聽過,但是一聽此人的聲音他臉色變了一變忽地站起身來,盯著那屏風的方向失聲道:「蒙面客!」
屏風後一人轉出身來,身材高大面帶黑巾,不是阿飛熟悉的蒙面客又會是誰?阿飛見了此人渾身都是不舒服,他沒有托大而是微微退了一步,站在空地上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刀君還是什麼的?媽蛋,你在這裡做什麼?」
說實話,阿飛對蒙面客的神出鬼沒很是不理解,因此他還是保持了警惕的態度,言語上也不怎麼客氣。此人也是今天洗白雲中龍的關鍵人物,按照賜你一槍的會議精神,能夠離他多遠就離多遠。那蒙面客卻是大步上前走到了桌子旁,伸手一掀身後的披風堂而皇之的坐下。他抬頭看了一眼阿飛,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阿飛兄弟請坐啊!放心我們不是為了對付你的。以阿飛兄弟的身手,即便是要動手也不至於只有我們四個人。」
阿飛盯著蒙面客看了一會,終於在蒙面客對面慢慢坐下,冷笑一聲道:「那可不一定,殺人可不在人數的多少。沒看到華山派四個人就能幹掉雲中龍,這可要看殺人者的能力和心機了。」
蒙面客卻是拿來一個酒杯然後斟滿酒,看了阿飛一眼道:「阿飛兄弟看來對雲中龍的事情很熟啊!這一次我就是專程為了此事而來的,之前在華山,要不是阿飛兄弟你出面與雲中龍打了一架,我們今天可沒有這麼容易洗白他。這個功勞阿飛兄弟你是跑不掉的!來,我敬你一杯,算是感謝阿飛兄弟你的援手。」
說著他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阿飛心中一動,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讓雲中龍中毒,從而消耗了雲中龍那顆解毒靈丹的事情。不過他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蒙面客就是不端起酒杯,那蒙面客端著酒杯等了一會,雙目之中卻是有些詫異和不解,他慢慢放下酒杯,道:「阿飛兄弟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瞧不起我,不肯喝我一杯酒?」
阿飛卻是搖搖頭,道:「倒不是看不起你。我只是好奇,你蒙著面怎么喝這杯酒?別說我幹了之後你卻不干,這杯酒別是下了毒的吧?」
那蒙面客一愣,差點兒給自己一個耳刮子。他倒是把自己蒙著面這個常識給忘記了,關鍵還在阿飛面前落了一個面子,讓他這張蒙著面的老臉也是一紅。不過他也算是老江湖了,放下酒杯一笑,道:「你看我,今天是過於高興了,竟然犯了這樣一個錯誤。我知道阿飛兄弟你不在乎這些江湖上的俗節。恩,不過這些東西你想必是不會拒絕的。」
說著他拎出一個包裹,往阿飛面前一放。阿飛吃了一驚,看了蒙面客一會,蒙面客卻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阿飛便用手指頭輕輕撥開包裹一角,不禁皺了皺眉。
包裹中是一沓銀票,看上去數量極為厚實,最上面的一張標著一千兩的數額,這一沓銀票阿飛粗略算起來也有十萬兩之巨。而且銀票旁邊還放著一個黑色的牌子,牌子上面印著一個黑色的手,手中握著一柄殺人的劍。
什麼意思?幹掉雲中龍的榮譽勳章嗎?
阿飛疑惑的看了蒙面客一眼,那蒙面客一笑,道:「銀子是阿飛兄弟你的辛苦費。恩,以阿飛兄弟你的身家來說只是小意思。至於這個牌子嘛,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