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邊等?」
薛向擺手道:「算了,人家客人沒到,咱們自顧自吃起來,算怎麼回事兒,今兒個,你別管我,我是來陪客的,你別看我盡喝水,那是中午小野雞燉蘑菇不小心鹽放多了。」
張胖子知道薛向在寬慰自己,感激一笑,又低頭看表。這會兒,他心裡已急成一團亂麻了,不知道該求時間走得快些,還是慢些。只覺得這事兒,辦得有些窩囊,竟讓三哥陪自己在這兒枯等。三哥什麼身份,姓劉的就算當上了組織部長,怕是也不夠格,在三哥面前擺譜吧。
張胖子越想越鬱悶,正準備張口說不等了,忽地,胳膊被薛向碰了一下,又聽薛向道:「你看大門邊上,那個戴眼鏡的大白臉是不是咱麼要等的劉處長?」
張胖子朝門邊望去,連連點頭,接著,沖薛向靠個罪,壓下滿心地不快,擠出笑臉,春風滿面地迎了上去:「劉處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莫怪莫怪,快快,您裡面請。」
劉處長大咧咧接過張胖子伸來的手,松松捏了下就丟了:「是小張啊,還真巧。」劉處長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未必有張胖子年紀大,可一聲小張卻是叫得自然至極。
「真巧?我昨天跟你約好的飯局,你這會兒說真巧!」張胖子心中怨念橫生,差點沒被劉處長一句「真巧」給噎死過去,感情人家壓根兒就沒把他的邀請放在心上。
「劉處長,那個什麼,昨天咱們不是……」
張胖子耐著性子,剛要解釋,卻被劉處長打斷道:「得,我這兒還有急事兒,回見。」說著,轉身就朝門外的一堆人迎去。
這會兒薛向也跟了上來,看著張胖子的肥臉一陣青一陣白,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剛要出聲安慰,卻是遇見老熟人了。但見大門處,江朝天如眾星捧月一般,被圍在中間,昂首而入。
臉還是那張臉,白皙陰柔,只是原來的青色褪了不少,薛向跟著顧長刀習武經年,粗識中醫,雖不能辯證藥理,卻也知道這是腎水初復的最直觀反映,看來不見一年多以來,這傢伙倒是開始修身養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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