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這要是在平時,還沒什麼,但是現在他在拼刺刀,二連長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又是一刀砍中了他了肚子,小袁純一郎吐出來一口血,二連長把刀架在小袁純一郎的脖子上,。
「還有什麼遺言要說?」二連長問。
「記……記住,把我……我安葬在我的家……家鄉,我……我的家鄉在……在北海……海道札幌……」話還沒說完,小袁純一郎就先斷氣了。
「好!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能在我手下堅持那麼久,若不是你是我的敵人,我們或許還能做朋友,可惡的戰爭!」連長對著小袁純一郎的遺體說,「你的要求,我儘量幫你做到!」接著,他用雙手合上了小袁純一郎的雙眼,「不要死不瞑目,除了戰爭,我是你的朋友!」二連長饒有深意地說。
「連長,鬼子殺了我們那麼多人,為什麼我們要答應他的要求?什麼我們不琢磨他?為什麼我們要讓他好好的死去?什麼我們要把他安葬在他的家鄉?中國有那麼多老百姓都死在了他鄉,不能落葉歸根,為什麼他一個日本人卻能享受到我們同胞也不曾享受過的待遇?」一名二連的戰士問,顯然,這位紅警戰士對日本人有很大的仇恨。
「我問你!日軍是禽獸,你是嗎?日軍該死,你該死嗎?日軍不遵守《日內瓦公約》,我們不遵守嗎?恩恩相報何時了啊?對人的時候多點寬容,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真誠對他,他們自然也會感動,他們也會改變,你要知道,在日本也有厭戰分子,日本人並不都是壞的,你以後會見到的,我們在打日本人的時候,只打壞的日本人,明白了嗎?」二連長意味深長的說。
「我還是不懂!日軍隊給我們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我們為什麼還要給他如此大的禮遇?像你剛才說的,日軍是禽獸,那麼對待禽獸,就要用禽獸的方法!」
「這麼跟你說,我們是人,人與禽獸的最大區別,這是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可以做出一些人該做的事情。」二連長說。
「我不這樣認為!」那名戰士倔強地說。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二連長用平淡的語氣問,雖然他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這名戰士絕對會官升幾級,成為一名將軍,以後,在他攻打日本本土的時候,日本本土定會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封於修!」(這個名字是一部電影裡面的,自己猜一下吧!)那名戰士堅定地回答。
「很好!我以後會看著你的,回去吧!」二連長意味深長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十二個彈盡糧絕的小鬼子面對著一群拿著優良裝備的精銳戰士,這場戰鬥毫無懸念,更加簡單,不到五分鐘就結束了,這些小鬼子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回家了!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把他們全都燒了,然後埋了。他們不能回家,但起碼也應該有一處安身之地!」二連長說。
二連長走到了那輛裝甲車前,打開了那輛裝甲車,車上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名司機和一名小鬼子軍官,司機剛才已經被打死了,只剩下那個小鬼子軍官
那個小鬼子見有人進來,說:「我早猜到會有這種結果了!你們是那支那小子的同夥嗎?」可能是因為躺在病床上的緣故,那個小鬼子軍官說話之中少了一些趾高氣揚,多了一絲清淨平和。
「你難道就是島本正一嗎?」二連長強忍心中的興奮,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我也失敗了,是不是又有什麼所謂呢,這個大隊長,我不配,自從你們出現,我把大日本皇軍的威名都丟光了,我愧對這個名字,島本正一已經過去了。」島本正一說。
「那麼說你就是?為什麼你僅僅只帶著一百多人?」語氣中有一絲不滿。
「原本以為在這裡不會有你們的伏軍,所以只帶著一百多人。」島本正一說。要是知道二連長是因為打的不夠爽才抱怨的,他絕對會立刻吐血而死。
「既然這樣,現在你失敗了,你成了我的俘虜,這輛裝甲車歸我了!」二連長說,「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帶回基地!」
「是!」
「嘿!這次沒有虧,賺了!抓到一個大佐!這算不算是大魚?還賺了一台裝甲車!爽!」二連長大笑。
二連長是爽了,可是四連這邊就沒
第十九章再失鍾宇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