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抽出軟劍,刺向面具人。面具人沒有閃躲,劍已經插進他的胸膛,超冷男人瞳孔收縮著,「為什麼不躲?」
「畢竟你曾經對我有恩,我殺你,而你現在也殺我,我們互不相欠了。」
超冷男人突然笑了,他抽出劍,為面具人點了穴,止住血,爾後靠在他肩膀上,「你對我還是有情,能死在你手上,我已無憾,希望來世,我們能相見,成為真正的愛人。」他抬起頭,想去吻心怡已久的嘴唇,可是他沒有碰到,只是把面具人臉上的面具給扯了下來,而他整個人都跌進了水潭裡,漸漸沉了下去。
面具人看著消失在水中的人影,看著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面具也消失在潭水中,他挑挑眉,轉身離開。
半夜,客棧里,孟心竹悠悠醒來,看著自己依偎的懷抱,她記起之前的事情,下意識地抓緊衣領。「心竹,別怕,」宏德龍湫握著她衣領上的手,「沒事了,什麼事都沒發生。」
「可是我……」
「我說了沒事,」宏德龍湫將她埋在自己胸前,「都解決了,沒有任何人受傷,包括你。」
清早,孟心竹坐在梳妝桌前,看著自己脖子上的一道紫痕,她中媚藥後殘存的記憶里,她記得被面具人抱起,他說會救自己,記得在竹屋裡自己與他纏綿著,此後便沒什麼印象。
既然守宮砂還在,那媚藥之毒是怎麼解的呢?她正想著呢,玉兒卻推門而入,兩人坐下聊天,孟心竹發現今天的玉兒和平時不太一樣,眉宇間多了幾分嬌媚之氣,整個人也軟軟。
送走玉兒後,孟心竹一個人來到客棧的院子裡,整間客棧被包下來,除了他們這幾個客人外沒有別人,而宏德龍湫和林可風一早就出去了,只留下小昭。聽玉兒說,龍浩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