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將那狐狸最後累得動不了了,她給逮住帶了回來。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又給放生了。」
「不錯!我也記起來了,那時候月妹妹抱著那小狐狸回來我找她要,她死活不給我。」夜天煜立即道,「我還記得清楚呢!那是一隻雪狐,皮毛可漂亮了。」
「月妹妹追了三天三夜,費了那麼大的勁抓回來的,哪裡會輕易給你?」夜天傾接過話,似乎也回想此事道:「當年我也記得清楚,她還抱著那隻小狐狸來給我看。我誇了一句很漂亮,她高興地笑了半天。」
「二哥,那是假的!月妹妹當年不喜歡你,對你笑也是假的!」夜天煜提醒夜天傾。
夜天傾含笑的面色一僵,嘴角微微露出些苦意,但很快就消失於無形,他渾不在意地玩笑道:「可不是嗎?可惜那時候我不明白,後來才知道她對我是假的!」
老皇帝哈哈笑了一聲,「那個月丫頭,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朕也讓她糊弄了這麼些年。生是沒發現這個小丫頭掩藏下的本質。」
德親王也含笑點頭,「淺月小姐和尋常女子不同!」
「是啊!追一隻雪狐將其累得再也跑不動了,這樣的事情在淺月小姐做來不稀奇!」孝親王也笑著附和。
「淺月這孩子從小認準一件事情就走到黑!這麼些年我也看透了,才不再管她,也管不住她。」雲王爺也接著話道。
一時間,老皇帝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起雲淺月來,將彈琴的六公主似乎遺忘了。
六公主到也沒插話,靜靜地坐在琴案前,眸光時而看向玉子書,時而看向容景,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弱美人,我記得你有一隻雪狐的?是不是就是小丫頭逮住的那隻最後送給了你?」一直沒說話的夜輕染忽然看著容景道。
因了這一句話,眾人都目光都看向容景,包括夜天逸。
容景晃動酒杯的手頓住,輕輕放在桌案上,玉容綻開,淺淺一笑,「不錯!」
夜天煜、夜天傾、德親王、孝親王等人睜大眼睛。
「咦?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來著?」老皇帝看著容景訝異地問。
「六七年前吧!」容景想了一下,模稜兩可地回道。
「那時候你還在府中養病。月丫頭去了榮王府?」老皇帝尋根問底。
「因為我身體有寒毒,每日都身體發寒,尤其是到冬季,便越發地嚴重了,夜夜不得眠。被她知道了,她便說要給我抓個動物取暖,於是數日之後,便給我送去了一隻雪狐。後來果然暖和不少。」容景笑意溫潤,話語不高不低。
「果然還是月妹妹對你最好!我一直還以為月妹妹對七弟最好呢!」夜天煜看了夜天逸一眼,語氣有幾分故意。
夜天逸仿佛未聞,默不作聲。
氣氛有一瞬間凝滯。
老皇帝沉沉地看了夜天煜一眼,轉了話笑著對容景道:「那如今那隻雪狐呢?」
「後來我得罪了她,被她給要了回去,據說放生了。」容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道。
夜天煜「哈」地一聲笑了,「果然是月妹妹的做法,她最是記仇,誰都不能得罪她。」
容景伸手揉揉額頭,似乎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她脾氣的確不好!」
夜輕染叱了一聲,「我看小丫頭的脾氣好得狠,你這個弱美人當時定然是做了什麼讓她大怒不可饒恕的事情,否則她才不會將辛苦抓的小狐狸放生,後悔給你這個黑心的。」
「當時我收留了一名婢女。被她知道了,她說我有了取暖的,用不著雪狐了,就給帶走了。」容景回想當年,似乎更是無奈,「連讓我解釋都不給,就對我發了一通脾氣。那婢女是藥老的義女。哎」
「竟然是吃醋了!」夜天煜大笑,「那時候我怎麼就沒發現小丫頭喜歡你呢!她藏得可真是深。」話落,他對夜天逸笑道:「就算七弟也沒發現吧?」
夜天逸的臉沉了沉,沒說話。
老皇帝的臉也有些沉,橫了夜天煜一眼,轉移話題對玉子書道:「原來玉太子是這樣認識的月丫頭,這可真是緣分。」
玉子書一直靜靜聽著幾人說話,此時聞言溫和一笑,「是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