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算計和心計。」
夜天傾看起來精明,可他每次的行為都是如此愚蠢,會是他?
若是早先還懷疑是他,如今她倒覺得不是夜天傾了!
那麼就僅剩一個人!秦玉凝!
她想起南凌睿給她的那根絲線,心底發沉,那個對容景和她暗中放暗器的人會是秦玉凝嗎?若是她的話,豈不是說明秦玉凝有武功?
「此時那裡已經是一片灰燼,就算我們去找痕跡也找不出來了,反而還會打草驚蛇。另外就算你知道紫草,就算那隻咒王爆破之時也被你識破的話,你難道會衝出去?即便想衝出去也會很快就壓制下的,就像我當時就壓制下了。大火雖然燒沒了痕跡,但也不是真無跡可尋,有些是燒不沒的。比如夜輕染、葉倩、秦玉凝、夜天傾這四個人,他們不是還都在嗎?只要他們在,行事總有蹤跡,動手的那個人是誰早晚都會被我們知道。」容景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抱住雲淺月,語氣溫柔,「乖,不氣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去查明。」
雲淺月點點頭,贊同容景的話,如今去的話發現不了什麼還會打草驚蛇。她急迫的心瞬間鎮定下來,聽到容景後半句話臉一黑,打開他的手,沒好氣地道:「你哄小孩子那!」
她多少年沒被人用過乖字哄過了!這個男人!
容景低低一笑,低頭去吻雲淺月的唇,聞到粉味又生生頓住,有些惱意地道:「回去後趕緊將你這一身粉洗了去!」
「不洗!」雲淺月覺得這粉真是個好東西,從今以後她就日日用了。可以防狼。
「不洗?」容景挑眉。
「不洗!」雲淺月點頭。
容景看著雲淺月,將她算計的得意神色看入眼底,忽然他放開她,從車中拿出一個水壺,擰開壺塞,在雲淺月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將壺中的水盡數倒在了她的臉上。
水是溫的,但任誰被這麼潑了一臉也不好受。
雲淺月頓時大怒,「容景,你做什麼?」
容景慢悠悠放下空壺,拿過一塊娟帕輕柔地在雲淺月臉上擦了擦,脂粉被洗淨擦掉,露出她一張乾淨無半點脂粉的小臉,他迎上雲淺月惱怒的小臉,溫聲道:「我幫你洗!」
「誰用你給我洗了?」雲淺月怒,這是洗臉嗎?她如今脖子裡面都是水,衣服全濕透了。
「以後你若是再用粉,我就這樣給你洗,你用一次,我給你洗一次。」容景笑看著雲淺月怒意的小臉,伸手扳過她的身子,低頭吻上她的唇瓣。
「混蛋!」雲淺月惱恨地罵了一句,察覺容景的意圖,她揮手去打他,「你滾開!別碰我。」
「你剛剛將我的胳膊給我包紮好,難道真想它廢了?」容景將那隻受傷的胳膊遞到雲淺月面前,成功地見雲淺月住了手,他笑了一下,將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雲淺月想著占便宜沒夠嗎?她什麼時候慣了他這個臭毛病!不能打下去,只伸手去推他,「你還有完沒完,我的傷口如今還破著呢!你再來一次,我不用見人了!」
容景唇瓣剛貼上雲淺月的唇瓣,聞言只能離開,他看著她唇角被他咬破的地方,眸光含了一絲惱意,「不是上了藥了嗎?怎麼還不好?早知道就不咬了。」
雲淺月無語,「你的藥是靈丹妙藥嗎?這才多大會兒功夫我就能好了?」
「那再上一次藥吧!」容景道。
雲淺月哼了一聲。
容景放開她,從懷中取出那隻玉瓶打開,用指尖沾了藥輕輕抹在雲淺月嘴角傷口處。他動作輕柔,指腹流連間能讓她清楚地感受到憐惜之意,雲淺月被潑了一身水的惱意退去,看著他如畫的眉眼,認真的神色,心忽然有著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想著這就是喜歡了嗎?
喜歡一個人心會變得如三月的陽春水,很暖很暖
喜歡一個人不抗拒他的一切行為,比如對她擁抱,親吻,撫摸
喜歡一個人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他,會為他救別人受傷而心裡吃醋不舒服?
喜歡一個人
她想起容景的那句說了一半的話,「喜歡還是太輕了」
可是為何她覺得喜歡是一件是重的事情?重到她只要
第十六章 喜歡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