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忍不住數落她「你怎麼回事?這才多久,你就輸了?不是跟著夫子學了好長時間,就堅持了這麼一會兒。」
「半個時辰都拖不住,要你何用?!」極其恨鐵不成鋼。
謝婠婠憋不住,小聲說「五局了呢,我堅持了五局,阿兄。」
「五局都是輸?落子就輸了?」謝策挖苦了一句,心累地擺手,「算了算了,指望不上你。就秦沅那樣心眼多得跟篩子似的,再來十個你都玩不過人家。」
「我哪裡指望不上了?嫂嫂明明是先喜歡我,再喜歡阿兄的。」不服氣地辯解了一句,謝婠婠又說,「不過我們玩的時候,我屢戰屢敗,安安的表情好像要打我一樣,跟阿兄一樣凶,嚇死我了。」
謝策「別把我和篩子精混為一談,不然我就把你吊起來打。」
這種恐嚇一看就沒什麼分量,但謝婠婠還是乖乖閉嘴了。
她又沒說錯嘛,安安本來就和阿兄很像!
閒散的日子一去數日,六月初,秦清的生辰將即。長公主府郡主府都開始安排,最後長公主和太后娘娘商量一番,在郡主府辦不像話,還是選在長公主府。
這是對外說辭。
長公主私底下和秦清打過招呼,如果不出意外,秦清的生辰當日,她會清算一切。雖說這樣昭告秦沅的身份有些喧賓奪主,但也是最令人不設防的時機。
秦清從前不過生辰,她的身子也禁不起這種折騰,基本上都是太后娘娘給她煮一碗長壽麵,一家人坐在一塊說說話,就足夠了。
她對生辰沒怎麼感覺,長公主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長公主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這幾日早出晚歸終於將藏匿盛京的叛徒抓了出來。既如此,北疆二皇子被擒的消息也就不必再接著瞞下去。
六月六是個好日子,明章帝設了個宴,王公大臣可攜家中女眷一同入宮。
長公主想了想,秦衡秦湛肯定是要去的,秦沅也得去見見大場面。至於秦清,從前她是基本上不參加這種宴會,但如今在季真的診治下身體有了好轉跡象,長公主就動了點心思。
長公主已經開始意識到長女被她和太后保護的太好,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思來想去,長公主最終還是決定帶上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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