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
「虎爺。」
盧文虎微微的點頭回應著眾人的招呼但是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眼神中充滿一絲戾氣。
看著盧文虎不爽的神情,熟知盧文虎性情的眾人不由的心裡一緊,心說今天可得認真幹活,要不然可就遭殃了。
在幾個強壯的小弟的陪同下,盧文虎來到位於鼎紅的三樓的辦公室里。
「查到是誰幹的沒有。」盧文虎黑著連說道。
「還沒有,看起來是個老手。所有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他的正面影像。」狗頭軍師李宣說道。
「媽的,真是好膽色,竟然搞到老子的頭上來了。」盧文虎臉色陰沉非常不爽的說道。
自從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打臉的事,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混啊,自己的小弟竟然在自己的場子裡被打了,還搞不清楚是誰幹的,這說出去都丟人啊。
混社會的最講究的就是面子問題,現在別說是面子了,連里子都被人撕得破碎,叫他如何不惱火。
「何榮光那小子怎麼說」盧文虎問道。
李玄道:「他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那小子當時已經喝得爛醉了,再加上是被蒙著頭打的。」
「挖地三尺也要給老子找出來,要不然可就沒臉混下去了。」盧文虎陰騭的說道。
「呵呵,沒法混就不用混了。」這是一聲淡淡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中。
「誰。」臉色一變大吃一驚,紛紛從腰間掏出匕首鐵棍之類的緊張的打量著房內。
「呵呵,原來大名鼎鼎的虎爺也是個膽小鬼。」金昊天從窗簾布後面走出,這個人輕蔑的看著盧文虎。
「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吃了豹子膽了。」李宣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冷冷的威脅到。
「就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還要吃豹子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金昊天不屑的說道。
「好膽。給老子幹了他。」李宣大手一揮冷冷的說道。
旁邊幾個強壯的年輕人抄著傢伙直奔金昊天要害部位,看起來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之輩,說不定手上都沾過血。
「哼。就你們幾個挑梁小蚤」金昊天冷哼一聲,欺身而入,右手快似閃電,抓住一個人的手腕,五指猶如鋼爪一般在他手上一捋,那個人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已經易手。
匕首到手之後,金昊天有如神助,挽了幾個劍花。
這幾個人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練,隨即趕到自己拿有兵刃的手腕上一疼。
「叮叮噹噹。」匕首鐵棍掉了一地。
「啊」幾個人大喊一聲,一來是忍受不住手腕上的疼痛,二來也是給自己壯膽使勁,忍痛揮起鐵拳,帶著中燒的怒火吵金昊天砸去。
「噪聒。」金昊天不爽的說道,腳下一錯步,在幾個人之間穿梭者,躲過了他們的憤怒之拳,閃避的同時,金昊天兩腳一蹚一蹬,接連不斷,快似閃電,擊出幾拳。
這是形意拳中的母拳之一,具有猝然冷凍,短促突擊,既快又烈,力透臟腑,經過差不多十年嚴苛軍旅訓練的金昊天拳擊力量本來就大,更何況現在已經突破到化勁,那穿透力那爆炸力更是大的驚人,一次訓練中,金昊天曾經全力擊向一個帆布沙袋,其結果是結實的帆布沙袋破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拳勁通過的沙袋裡的小石子全部碎成粉末了,這力量,這穿透力可見一般。
而且,這每一拳都快准狠的擊向這些人的腹部的太陽神經叢,這可是人體神經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不宜遭到重擊的地方。
當最薄弱的地方遭到了最有力量毫不留情的攻擊,起結果是可想而知得。
所以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壯漢們,在金昊天好不留情的打擊下,劇烈的猶如刀絞的腹痛使他們呼吸困難,隨即腹部一陣痙攣,不由自主的捂著腹部彎下身來,悶哼一聲,然後癱倒在地,昏迷過去。
眼前的一幕把盧文虎和李宣兩人震住了。
尼瑪,這還是人嗎,剛開始就結束了,六個人拿著武器圍攻一個人呢,一個照面就結束了,這說出去誰信啊,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自己也不相信啊。
要知道自己的這幾個兄弟也通過一次次廝殺打出來了,每個人都有不俗的戰鬥力,可是在這個高高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