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胡穎你隨便做會,我去洗個澡換一套衣服。本文由 。l。 首發」在搞清楚了胡穎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之後,金昊天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只是穿著一件睡袍,更重要的是睡袍下面可是裸的什麼都沒有,縱使自己臉皮再厚,這樣的穿著打扮來招待一個漂亮的女士,那實在是太不禮貌,太不紳士了,要是一不小心那隻調皮的小鳥飛出來吹吹風,那自己這人可是丟道了太平洋了。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嘩嘩的水聲,坐在客廳里的胡穎感到有些尷尬。畢竟一個黃花大姑娘,坐在一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的男人的房間,這確實有一些曖昧啊。
為了緩解那尷尬的神情,她於是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轉悠起來。
突然當轉到臥室的時候,她忽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男人的氣味,這是一股令她心醉的氣味,也是一種令她感到安全的氣味。
靜靜的感受這這些氣味,她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哎,男人就是男人,就是懶,也不知道好好的收拾收拾。」看到床邊的沙發胡亂的堆放著一堆衣服,胡穎不由感嘆的搖了搖頭,然後走上前去,將那些衣服鋪平折起來,將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櫃裡,就在她準備離開臥室回到客廳的時候,她一不小心的踢翻了放在腳邊的一個垃圾桶。
她低頭一看,只見一堆白色的紙巾的中間還有一個裝有白色液體的套套,都是成年了,尤其她還是一個醫生,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胡穎的一張俏臉頓時變得通紅,然後瞬間變得刷白。
眼前的這一切如同當頭一記炸雷,炸的她手足無措,她怎麼也想不到短短的幾個月不見,金昊天竟然有女人了。
咦,不對,這個房間裡除了那淡淡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之外並沒有任何女人的用品,莫非是
突然她想到一種讓她覺得有點噁心的可能性這時金昊天已經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從浴室里出來了,一邊走一邊用白色的浴巾在擦著頭髮。
剛想說話,就看到胡穎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地上的那一堆「罪證」,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種被捉女干在床的感覺,頓覺幾分尷尬。
同時也暗自的鬆了一口氣,心說這下好了,倒是替我省了一些口舌了。
於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似得,不好意思的對胡穎說道:「呵呵,還讓你幫我收拾衣服,這叫我怎麼過意的去啊。」
「有時候這安全套也是不能抵擋住hiv病毒的。」胡穎沒有接金昊天的話,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啥」一句話雷得金昊天目瞪口呆的。
「以後要想解決生理問題,還是正經找個女人吧。」胡穎不理會金昊天的正經繼續開言說道。
「呃,妹妹,口下留情,再說下去哥哥我可就是無地自容了。」金昊天連連求饒道。
「哼,既然感到無地自容那還為什麼要干出這樣齷蹉的事情呢你幹什麼不好非得找雞,你還正不怕髒。」胡穎非常不悅的說道。
一席話,說的金昊天內流滿面,心說我就是偶爾的玩次激情,還被人抓了股份現行,我容易嗎我,但是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什麼,他知道和女人理論這個吃虧於是訕訕的找了一個藉口說道:「呃,那啥時間不早了,我請你吃飯,這個酒店的餐飲部大師傅們的海鮮做的很地道,去嘗嘗」
看到金昊天的窘態,胡穎也不想在指責什麼,而且自己還真是管不了人什麼,於是,狠狠的說道:「看我吃不窮你。」
「哈哈,你就放開肚皮吃吧,最近我小小的發了一筆,走,我們抓緊時間去,看看有沒有運氣吃到這裡的招牌菜佛跳牆。」金昊天笑著說道。
餐飲部。
金昊天和胡穎兩人坐在一個臨窗的位置,城市的街景一覽無餘,路上車水馬龍,行人匆匆。
午後的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灑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金昊天和胡穎兩人一邊看風景,一邊聊天,一邊靜靜等待著上菜。
不多時,服務員陸續的將飯菜端了上來。
「壇啟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來到這裡這麼多久了,今天總算是有幸嘗到這有名的佛跳牆了,快趁熱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待到最後一個菜上來,服務員拿掉蓋子,頓時葷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