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鄭聽雨癱軟在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的地方,而且臉色慘白,情況不是很好。
而金昊天正上身,也和文靜一樣五心朝天、跏趺盤坐在床上。
但是他卻沒有文靜那般的一臉祥、和寶相莊嚴,而是青筋、面色猙獰、神情痛苦。
他的頭上頭上還深深的插著九根金燦燦的金針。
這些金針在不停的小幅度快速的震動著,發出了一陣嗡嗡的共鳴聲。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悠長持久。
看得眾人不由頭皮一陣發麻。
「哥,嫂子。」見狀,任少天不由緊張的急急叫了起來。
但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突然,床上的金昊天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抖動,有種搖搖欲墜,險些倒在床上的感覺。眾人幾乎異口同聲驚呼起來。
「哥。」
「昊天。」
任少天和胡穎兩人連忙想伸手去攙扶一把,以免他倒在床上,使得那幾根金針完全的插進頭顱之中,要真是那樣的話,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啊。
「別動。」
就在他們剛伸出的剎那間,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文靜有些虛弱的但是卻非常堅定的聲音。
兩人齊刷刷的止住了自己的身形,扭轉身來,看著文靜,任少天疑惑的問道:「嫂子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少天留下給我護法,其他人都出去。小卉你看住房門,沒有叫喚任何人都不准進來。」文靜沒有回答任少天的問題,反而以一種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好的,嫂子。」聞言,任少天和張卉不由急急的回答一聲。
眾人,尤其是胡穎雖心有不甘,但是卻還是不得不照辦。
一來,相對於他們來說自己在這件事上確實沒有多少的發言權;二來,剛才文靜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胡穎卻感受到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一種攝人心魄不容拒絕的威嚴。
這種威嚴,她曾經在自己的老爸生氣的時候感受到過。
就在轉身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眾人發現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那個文靜右手在地上輕輕一拍,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中依舊保持打坐的姿勢,飛向床上。
幾秒鐘之後,她準確的輕輕的落在金昊天的身後,先是伸出纖長的玉指在金昊天的背部有規律,像是舞蹈一般的揉按幾下。
然後用手掌抵住,金昊天的背部,垂簾閉目。
見狀,任少天和張卉兩人向眾人示意了一個出去的手勢,然後拉著眾人輕聲的退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