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金昊天和郝晨光兩人在聊著起興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趴在了他們的桌子上,批頭散發,兩眼迷離的說了一句:「救我。.l.」
然後就昏了過去了。
「這個女的被下藥了。」
看著這個女人臉上泛起的帶著春色的紅暈,還有兩眼之間冒出來的那充滿了的神情,金昊天一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不由吃驚的說了一句,同時心中苦笑著想道,最近這是怎麼了短短的一個禮拜之內竟然第二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媽的,這是誰這麼沒品啊,竟然干出這樣齷蹉的事情。」郝晨光不由非常不爽的罵了一句。
誠然他也是一個好色之徒,但是他向來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而且從來都是在雙方清醒的時候去幹些丈量一下雙方深淺和長短這樣極富探索精神的事情,從來不會利用對方醉酒真是干出下藥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來的。
說話間,就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匆匆的趕了過來,來到那個女的身邊埋怨的說道:「我說老婆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還這樣逞能,怎麼勸都勸不住。」
說著伸手就要去攙扶那個女人準備將他拉走,同時他還帶著歉意對金昊天和郝晨光說道:「兩位小兄弟,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喝酒的雅興了。」
「慢著。」
就在那個中年人的手正要扶住那個女人的時候,金昊天突然喊了一聲,然後突然伸出右手將那個男人的手給擋開了。
「小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我這不是都道歉了嗎,你還待怎樣啊,大不了你們的酒錢我出了,算是替我老婆道歉了。」那個男人有點慍怒的說道。
「呵呵,他真是你的老婆嗎」金昊天冷冷的看著那個人問道。
「怎麼不是啊,她叫蘇新芸,她的身份證號碼是xxxxxxxxxxxxx,家住之江省雁盪市雲夢山十八號,在你要是不信,她的包包里還帶著身份證呢,這些信息都有呢。
聽到這話,郝晨光連忙打開那個女的小坤包,從裡面找出一個紅色的鱷魚皮製的的錢包,打開一看,裡面身份證上的信息果然是如那個男人所說的那樣。
「你看,這上面還有我倆的合影呢,你看。」這時那個男的指著皮包上面一張合影照,給自己做著證明。
「咦,還真是啊。」郝晨光仔細看了一下確認的說道。
金昊天也仔細的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說道:「咦,還真是啊,不過先生為了這位女士的安全,我需要看一下你的身份證,不知道可以嗎」
「呵呵,可以,當然可以。現在像你們這麼熱心,這麼負責人的年輕人還真是不多見了,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啊。」那個中年男子滿臉堆笑的說道,然後要出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金昊天說道:「小兄弟你好,我叫雲志英,是之江雁盪雲夢山莊的,很高興認識你們。」
金昊天還未說話,旁邊的郝晨光馬上說道:「恩,雲先生把你夫人帶回去吧。」說道這裡,郝晨光又壞笑著說道:「對了雲先生,順便說一下你夫人可能被人下了藥了,我想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在附近找一個賓館為好,要不然你夫人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那你可就丟人了。」
聽到郝晨光說出被人下藥幾個字,這個雲志英的臉上不由露出幾分不自然的神情,但是很快被他給掩蓋過去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生氣的暴怒道:「媽的,這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呵呵,現在不是追究誰敢的時候,你還是帶最夫人開個房間,好好的給她解毒吧,怎麼解毒想必不用我教你了吧」郝晨光一臉壞笑的打趣道。
「小兄弟,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就去。」雲志英感謝的說了一句,然後伸手去攙扶那個叫蘇新芸的女子。
「慢著。」金昊天再一次伸出手擋住了他的動作。
「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這下雲志英有些不耐煩了,黑著臉很不高興的說道。
「呵呵,雲先生是吧。」金昊天淡淡一笑。
「沒錯,是我有什麼指教。」雲志英陰沉著臉說道。
「雲先生真的是來自之江雁盪雲夢山莊」金昊天再次淡淡的問道。
「沒錯,這身份證上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