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
「刀疤你丫的,什麼時候拿人錢了,我怎麼不知道?」叫做麻杆不爽的說道。
麻杆話音一落,其他的幾個人也面色不善的看著刀疤,好似要不給一個說法絕不善吧干休樣子。
「呃,兄弟們,沒有,這次絕對沒有錢哪,我刀疤什麼時候在這件事上騙過你們的,再說了當時你們不都是都在嗎?」。見狀那刀疤連忙自我辯護道。
「真的?」眾人懷疑的問道。
「哎呦喂,我要是騙你們,就讓我生兒子沒屁眼,全家死光,我騙你們幹嘛啊。真是的,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兄弟,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能不能快活的在一起玩耍了。」刀疤不爽的嘟囔道。
「那你幹嘛說什麼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啊。」麻杆不解的問道。
「我勒個去啊,大哥,我這是比喻、比喻懂不,這沒文化還真是恐怖啊,丫的這次出去之後找幾個高中生好好的給你補補文化知識,以後別他娘給老子丟人現眼了,丫的,還真是反了你了,竟敢打老子,質疑老子,沒天理了,出去之後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麻杆的話讓刀疤差點無語,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之後,然後開始了碎碎念。
「呃,不還意思啊,繼續,繼續。」麻杆不好意思的說道。
「哼,繼什麼續啊,好好的一次裝逼行為被你丫的沒文化給搞殘了。」刀疤不爽的說道。
看著幾個人搞笑的行為,那年輕人看的眼睛都值了,心裡暗噴不已,心說想不到搞笑片裡的逗比橋段竟然讓自己給碰到了,而且還是在警局的監倉中,真是有意思啊。
看著年輕人臉上那戲謔的表情,刀疤的臉上就有幾分掛不住了,心說丫的到叫人看了笑話了,於是頓時惱羞成怒的衝著年輕人吼道:「怎麼,你丫的看得很爽啊?」
「呵呵,還真是比較爽,要是裝扮一下,哥幾個估計都能拿個金小丑獎了。」
知道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年輕人也就放開了,他不由樂著調侃道。
「嘿,想不到還牙尖嘴利啊,今天我要是不給你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這馬王爺有幾隻眼。」刀疤威脅的說道。
「刀疤,你小子話太多了,還不給老子修理修理這新來的。」這是坐在床上的一個人身材消瘦的人站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來到眾人的身邊,表情陰鷙的說。
「小子,要怪就怪你你自己有眼無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千萬別怪哥幾個啊。」刀疤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然後大手一揮叫道:「兄弟們上。」
見狀,年輕人頓時以胯帶步從丁八步,轉換成一字鉗羊馬,然後右拳掄起砸出,一招十字四門虎馬錘化解了刀疤等人的圍攻。
見狀,刀疤等人不由冷喝一聲:「呦呵,感情還是個練家子啊,怪不得這麼的囂張。不過功夫再高又能怎麼樣,到這這個地是龍給老子盤著,是虎給我臥著,要不然……」」要不然怎樣?」那年輕人淡淡一笑,一個箭步上前,突入其中,腰隨馬轉,腰馬合一,腰轉拳出,快如閃電好一通日字沖錘,像連珠炮一樣使了出來。
一招招暗含寸勁的氣憤之招俱數砸在刀疤等人的軟肉之上,雖然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卻足以是他們疼上一段時間了。
一時間整個監倉內,只見年輕人的拳影翻飛,刀疤等人哀嚎不已,不到一分鐘時間,刀疤等人就已經跪地求饒了。
「說說吧,到底是誰想要收拾我。」年輕人淡淡的說道。
「呃,大哥,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稚童的份上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能說啊。」刀疤哭喪著臉說道。
「呵呵,不錯,編的不錯,看來平時很喜歡聽評書啊。」年輕淡淡一笑的說道。
聽到年輕口中帶著諷刺的話,刀疤不由訕訕的一笑,然後道:「大哥我真的沒有瞎編,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稚童,不信你問他們啊。」刀疤急急的說道。
其他人也忙不迭的點著頭,表示他沒有撒謊。
「呵呵,既然上有老母,下有稚童,你還出來混社會,你媽造嗎,你孩子造嗎?」。年輕人在刀疤臉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大哥您教訓的得對,出去之後我們再也不混社會了,我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就當時放了一個屁,放過我們吧。」刀疤求饒道。
「呵呵,放過你們也行,只需要你們說出這幕後的指使者。」年輕人淡淡一笑。
「呃,大哥,還真是不能說啊,要是說了,我們幾個可全部都完蛋了,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刀疤哀嚎道。
「呵呵,他們不放過你,你以為不說我就會放過你們?」年輕人淡淡一笑道,然後面色一整,冷冰冰的說道:「快點說,別浪費我的時間,要不然我讓你們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