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好像是在故意和他嬉鬧一樣,她退他就連忙跟進。
長舌在她的上顎溫柔的輕舔,然後轉著圈圈誘惑著她的小舌來尋找他的蹤跡。
唐夏覺得舌根都被他吸的發麻,眼淚都快掉了下來的時候,她的舌頭瑟縮著躲閃他占有。
君臨身上的肌膚越發的滾燙炙熱,開始新一波的狂肆的掠奪。
蔚藍色的大海上逐漸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唐夏委屈的看著飄著朵朵白雲的天空,她剛才就是仗著那麼多人在玩排球,所以才故意挑逗來著。
她側著身剛好能背對著他們,沒人知道她在做什麼。
誰承想……
他竟然想到開遊艇到海上把她辦了。
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
……
而大海上的另一艘遊艇上。
「你剛才哭了。」楚遙好像陳述的是一個事實而不是疑問句。
野瀟雙手撐在腰際兩側,揚著小臉任由微風將他的髮絲吹的凌亂,「你別亂想。」
剛才婚禮上南熙好長一段話都在告白蘇茵。
他本就玻璃心所以被感動到了而已。
楚遙從他的身後抱住他,他的手脫離了支撐徹底倒在他的懷裡,他閉上眼睛躺在他溫柔的懷抱里。
他一直都傻傻的忽略了楚遙對他的好,一門心思的愛著南熙。
可是當他回頭,他才發現原來那個一直無微不至照顧他、疼愛他的人是楚遙的時候。
他的心莫名的感動,他以為只是感動而已。
可是當他親吻上他的唇的時候,他卻捨不得他放開他的唇。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的感情可以變得這麼快。
但事實是,他喜歡上他了。
「瀟兒~」楚遙總擔心他不是真的愛他。
「嗯?」
「我愛你。」他的手臂越收越緊。
「我知道。」他從他的臂彎里轉過身,看著他流光溢彩的眼眸,他毫不猶豫的親吻了上去。
野瀟從未這樣主動過,他青澀親吻就能很容易挑起他的*<="r">。
反正這遊艇上只有他和他兩個人。
他便迫不及待的占有他,「瀟兒,我愛你。」
說完便迫不及待。
他很不屑於說這三個字,但是自從他和他在一起以後。
他一天總要說很多遍。
他動情的舔著他的下巴,舌尖描繪著他的喉結,「我也愛你。」
……
王朔等人疲憊的躺在躺椅上休息,轉頭看著空空如也的幾個位置,「瀟妹兒和楚遙怎麼回事啊?一下午都沒見兩個人的影子……」
眼眸里儘是溫柔笑意的靳司,雙手撐在腦後,「五弟禁慾二十多年了,好不容易解禁,控制不住可以理解。哈哈。」
凌月嘖嘖兩聲,「我就特麼好奇了,五弟怎麼就給掰彎了呢?」
「從他第一眼見到瀟妹兒,那滿是獸慾的眼睛,嘖嘖,時至今日我都忘不掉呢。」王朔搖著頭無奈的補充,「可偏偏瀟妹兒看上了隊長,所以啊,他也就一直把這份心意藏在心底,他從來沒跟我們說過,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凌月搶先一步,「我怎麼都不知道。」
王朔白了他一眼,「你傻。」
凌月不服,「我……」
「我們要不要打個賭?」靳司提議。
「什麼賭?」
「什麼賭?」
「打賭他倆一下午幹了幾炮了!」
「好!」
……
「不行了~」
「啊啊啊!」
「不要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誰能來救救她啊。
唐夏真的好想哭。
都接連要了好幾次了,她現在連腿都抬不起來了。
他還沒玩。
眼看天都要黑了。
她嗓子都啞了。
君臨實在是不忍心再折磨身下這可人的小人兒了。
他提了褲子抱著癱軟了的唐夏幫她收拾乾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