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了,這是怎麼回事?」
劉清雪看了看張小飛,理所應當的說道,「你肯定是失憶了,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正躺在外面的草地上,似乎是你為人太壞,被人敲了悶棒,不然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們都知道。」
張小飛臉色微微的難看,還以為自己真的失憶了,但是聽劉清雪這麼一說,頓時前後串聯了起來,看了看隼訓,這才說道,「還是你說吧,聽她說話,我腦仁痛。」
「什麼?」聽張小飛居然如此之說,劉清雪不由得氣憤不已,大怒而道,「誰願意管你,好了,我先出去了。」
見劉清雪興致勃勃的走出了門,張小飛不免奇怪,疑惑的詢問道,「這傢伙怎麼了,難道是你把她睡了,這麼的高興。」
隼訓並沒有理會張小飛,有板有眼的說道,「因為這裡很平靜吧,不過難道沒人跟恩人你說嗎?這裡是黒江學院。」
「聽過?但是這是什麼東西。」張小飛不由得鬱悶,聽到是聽過,但是一想到任藥,氣就不打一出來,頓時還在疼痛的身體,瞬間就來了精神,一下子從床上蹦來了起來,只聽咔嚓一聲。
咚咚咚的幾聲,張小飛的腿骨齊齊的斷裂,整個人摔到在了地上,慘目忍睹,「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怎麼可能,我會米多久了,怎麼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
「不知道,不過恩人,這裡似乎是一個了不起的地方,好像不是什麼黑社會的地盤,雖然這裡的人看著都很危險。」說道這裡,隼訓的眼中不免閃過了一絲的期待。
張小飛不由得鬱悶,奇怪的說道,「難道你找到了你的青梅竹馬了,居然會這幅表情,還真是十分的少見。」
隼訓微微的一愣,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隨即認真的搖頭說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我想快了,據說這黒江學院很厲害,似乎與國家直接掛鉤,甚至地位遠遠在國家之上的存在,而且這裡,似乎有錢就沒有弄不到的東西。」
「國家地位之上?」張小飛微微的感到奇怪,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地方,但是一想到任藥所使用的咒術,便微微的感到了棘手。
微微的一愣,張小飛便沉思了起來,恍然大悟道,「對啊,好像任藥那傢伙也說過這些話,媽的,怎麼覺得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說的這裡,張小飛不由得微微的奇怪,自己的天賦並不算十分的突出,或者說在真正的天才面前,自己並沒有能進入各大勢力的範圍。
「真是奇怪?」張小飛不免搖了搖頭,躺在了床上,不免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為什麼會這麼的在意我呢,是怎麼回事?」
看了看一旁的隼訓,張小飛不免奇怪的問道,「這麼說來的話,你和劉清雪都已經接觸到了這裡的人了,怎麼樣?」
隼訓點了點頭,確認的說道,「沒錯,考核我們的人都已經給了我們通過,但是聽恩人的意思是你似乎沒有遇見一樣,不對,每一個人都應該有相應的考官才對,難道恩人你的傷不是因為考試造成的嗎?」
「考試?」張小飛微微的一愣,臉色微微的不自然,搖頭說道,「如果你們都可以通過的話,那我也應該能通過吧,結果卻不是這樣,那傢伙絕對是想弄死我才對,不過最後卻是沒有動手,倒是真的有點奇怪。」
「因為這裡是不可以殺人的。」隼訓倒是不奇怪,認真嚴肅的說道,「黒江大道,雖然經常爆發大規模的戰鬥,但是這裡是不許殺人的,不過這裡不准殺的只是學院之中的人,外來人員倒是沒有這條規定,而區分的方法,就是這個。」
說著,只見隼訓從一旁拿起了一件黑白相間的校服,解釋道,「就是這個,只要穿上了這東西,在這黒江大道就是安全的,證明了你是學院的身份,就不能相互動手,而動手殺人的處罰也是很嚴厲的——死刑。」
「這規矩?」張小飛不免微微的皺眉,對於學院之中的人不准動手,但是對於學院外的人卻沒有,「意思就是,學院外的人,可以殺了。」
「嗯。」隼訓點了點頭,提醒著說道,「事實上不僅僅是這樣,這裡說的只是學院之內的人不能動手,但是根據我的觀察,就算是有些學員,也會遭受到來自外界的打壓,但是其實這些外來也是這樣,只要被外來者擊殺,學院也是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