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道揚鑣,凌沖本想回凌府一趟,想了想又自作罷,畢竟大金剛寺之事非同小可,事不宜遲,還是早些動身,身化劍光,望空便走。
掌教大殿之中,郭純陽忽然一笑,說道:「師兄有何話說?」金光一閃,卻是惟庸分化元神照影之身而來,說道:「凌沖玄魔兼修之事被奪魂泄露,師弟還敢讓他出門?」
郭純陽呵呵笑道:「那小子自有手段,再說他的陰神就在我處,別人也看不穿他的底細,只要死死不認,他人也奈何不得。」
惟庸道:「他是下代掌教,若是有人要對他不利,你我又救之不及,如之奈何?」郭純陽正色道:「凌沖已然待詔,也可稱一聲宗師,我總不能時刻為他護法,總要放任他去闖一闖。若是遭了劫數,也是他修行不夠,哪個證道之輩,還不歷經數場生死殺伐之戰,方能有所感悟?」
惟庸搖了搖頭,苦笑道:「倒是師弟比我想得開!也罷,就算老道狗拿耗子了。對了,師弟是如何勸服姬冰花,將玄女宮與太象宮祭煉合一,那女子可非是良善之輩!」
郭純陽道:「也沒甚麼,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姬冰花非是頭腦一根筋之輩,自會答應此事。」惟庸輕笑一聲,轉過話頭:「以師弟所算,大金剛寺此次勝算幾何?」
郭純陽悠然道:「我這點微末道行,算一算玄魔中人還成,大金剛寺有金剛王佛庇佑,我卻是算不出來的。」惟庸知他言不由衷,這等事情若是郭純陽不願說,怎麼也套不出話來,便就住口不言,元嬰照影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