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凌掌教好容易逃出生天,不回天星界,卻來追索薛某,倒是令人不解。」凌沖陽神現出,手托陰陽之氣,說道:「我數度運用虛空神通,只有薛神君若有所思,想來是窺破我的陰私,因此特來相問。」
薛子覺呵呵笑道:「太玄派的洞虛燭明劍訣乃是開闢洞天,祭煉虛空的無上法門,凌掌教精通虛空道法,乃是理所應當,何來窺破之說?」
凌沖搖頭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遮遮掩掩,你已看破我用的是建木之力,操控虛空。我欲收集開天闢地之時,散落星河之中的建木殘枝,龍神母指點我說,需從薛神君處來尋,不知薛神君何以教我?」
薛子覺心頭一凜,強笑道:「原來是龍神母指點你來尋我?怪不得你有建木在手,明明能挪移逃走,卻始終引逗左明驄那個傻蛋,那蚌精真是死的冤枉!」
凌沖笑道:「蚌精死有餘辜,仙督司除魔衛道,正該大大的誇讚才是!書歸正傳,建木殘枝的下落,可否請神君告知?」薛子覺笑道:「建木乃開天闢地之時所生靈根,貫穿陰陽,牽引天人,出入無間,最是神異。因遭天妒,毀於眾聖大戰的餘波之中,凌掌教欲集齊此物,便是逆天而行,只怕有奇禍臨身!」
凌沖陽神搖頭哂笑,頭頂驀地豎起一條直挺挺的靈木,正是建木分枝,粗有合抱,長有數丈。建木分枝一出,微微震顫之間,薛子覺面色立時大變,身後不由得現出一株小樹虛影,婆娑搖盪,竟也是一株建木!
凌沖頷首道:「果然如此!薛神君手中便有一株分枝,不知是從何處得來?若肯割愛,凌某必有厚報!」操控建木挪移虛空之時,便察覺薛子覺周身氣息波動不對,略一試探,果然身負建木殘枝,想來是兩根建木之間起了微妙感應!
左神君暗自氣惱,費了一番手腳,不但沒得著元蜃丹,連凌沖都給放走,著實沒面子,騙慕容長生再發一劍,只怕被瞧破了心思,不好駁回,便道:「辛苦慕容賢弟,事不宜遲,我先為你護法,你恢復元氣,待薛老弟趕回,我等再回仙督司!」
慕容長生也懶得拆穿左神君那點小心思,暗笑元蜃丹被毀,說道:「好!勞煩神君!」二人亦從相柳星域中飛出,身在九天星河之中,慕容長生閉目暝坐,煉化真氣。
左神君百無聊賴,為慕容長生護法,等候薛子覺歸來。那薛子覺十分神秘,自入仙督司以來,一向獨來獨往,不大與其他人交流,左神君知他是仙后之人,還留了幾分防備之心。
相柳被蚌精橫死嚇破了膽,震開星域,一路遁逃而出,薛子覺則是頭頂碧綠真氣,一路尾隨。凌沖陽神駕馭了陰陽之氣緊隨其後,他有心追攝薛子覺,緊緊咬住。
相柳魔軀變換,只顧逃命,居然十分迅快。其認準了一個方向,一路留下許多毒氣毒液,逃之夭夭。薛子覺也並非真心追殺,犯不著為仙督司賣命,追至半途便即罷手,抽身而回,正遇見一團陰陽之氣迤邐而來。
薛子覺笑道:「凌掌教好容易逃出生天,不回天星界,卻來追索薛某,倒是令人不解。」凌沖陽神現出,手托陰陽之氣,說道:「我數度運用虛空神通,只有薛神君若有所思,想來是窺破我的陰私,因此特來相問。」
薛子覺呵呵笑道:「太玄派的洞虛燭明劍訣乃是開闢洞天,祭煉虛空的無上法門,凌掌教精通虛空道法,乃是理所應當,何來窺破之說?」
凌沖搖頭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遮遮掩掩,你已看破我用的是建木之力,操控虛空。我欲收集開天闢地之時,散落星河之中的建木殘枝,龍神母指點我說,需從薛神君處來尋,不知薛神君何以教我?」
薛子覺心頭一凜,強笑道:「原來是龍神母指點你來尋我?怪不得你有建木在手,明明能挪移逃走,卻始終引逗左明驄那個傻蛋,那蚌精真是死的冤枉!」
凌沖笑道:「蚌精死有餘辜,仙督司除魔衛道,正該大大的誇讚才是!書歸正傳,建木殘枝的下落,可否請神君告知?」薛子覺笑道:「建木乃開天闢地之時所生靈根,貫穿陰陽,牽引天人,出入無間,最是神異。因遭天妒,毀於眾聖大戰的餘波之中,凌掌教欲集齊此物,便是逆天而行,只怕有奇禍臨身!」
凌沖陽神搖頭哂笑,頭頂驀地豎起一條直挺挺的靈木,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