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禁法方家,今日我得此寶盒,不知內中蘊藏何物。為免破壞盒中寶物,又不能暴力開啟,還請三位出手,看能不能破開禁法?」
吳思存了萬一的心思,倘若最後解開寶盒,裡面真就是個上古靈寶的殘片,沒什麼作用的話,他還打算將這寶盒重新封回去。
三名白鬍子老頭都是禁法方家,見了這等級別的寶盒,立時興致高昂,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專心致志地開始破禁了。
這一忙就是小半個月,卻始終沒什麼進展,主要是這等禁盒,要想不強開,只能是用原來的禁法,要想推導出原來的禁法,難度係數實在太高。
不得已,三名專家提了建議,最穩妥的辦法,還是以禁破禁
,這樣處置,可以最大限度地保全盒中寶物不被損毀。
吳思猶豫不決,林大掌柜勸道,「東主,現在看來,許家人是真重視此寶,想要原樣不動破開,是不可能了。要取寶物,不可能不冒風險。」
吳思沉吟道,「這個道理,我豈能不知。倘若最後的寶物令人失望,到時,許易拿當票前來贖當,砸了我汲古齋的招牌,又該如何是好。」
汲古齋的金字招牌,真的是靠時間沉澱,而塑成的金身。
林大掌柜道,「東主的憂慮,我也想過了。深以為無須多想。第一,許易自己也說了,他們許家人也不知裡面放的是何物,到時候,還回去,給他什麼,他就得接什麼。」
吳思搖頭道,「寶盒流露出的那原始而純淨的氣息,這個是仿冒不得的。」
林大掌柜道,「所謂氣息,誰敢保證五年不散,咱們做典當這一行,就沒有談氣息的規矩,到時,他便要鬧騰,咱們也有理由。」
「何況,以我觀之,他多半不會來鬧騰。許家敗落到連真龍睛和星核髓這些年都湊不齊,難道短短五年內,又重新崛起了?所以,我料不錯,此當已是死當。東主,無需多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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