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回去,陳炳應那邊估計要急瘋了。
陳炳應急不要緊,又要頻頻聯繫荒魅那頭,荒魅說不得又要想辦法給這邊傳訊。
星空古道和大荒界隔得太遠,傳訊要藉助大陣和星空玉璧,實在麻煩。
許易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這日晚間,許易趕回了星空古道,先回星空府銷假,隨即返回西山路,處理了一些公務,是人事上的調整,主要是把灰殺塔的故舊,挪到關鍵的位置上來,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縱然他是路判,也只能儘可能做得巧妙,儘量不留下話柄。
在西山路判府待了兩日,許易又穿過三角禁區,直接返回了
深空將府。
荒魅在三角禁區外接的他,小一個月沒見,荒魅變化不小。
原來乾瘦的面貌變得圓潤,陰鷙的眸子多了些柔光,若要用一個字概括,就是「圓」。
往昔的荒魅像個精神分裂症,時而陰鷙,時而偏執,敏感多疑,如今變得更有親和力了。
見著許易,也笑嘻嘻的,不再說一句頂十句。
許易細細一品,立時便明白了此種變化是怎麼產生的。
原來的荒魅性格偏執,恐怕還是因為長久的獨處,幾乎和外人毫無交流,如今成了荒魅老祖,四處得人奉承,終日和人打交道,性情出現變化,也是正常。
荒魅稟告了深空將府的情況,一切照舊。
許易還準備和他多聊一會兒,荒魅的如意珠又有了響動,荒魅哈哈一笑,「得了,你自己玩兒吧,我有飯局了,老陳找我,這傢伙人不錯,這面子我得給。」
「老陳?」許易才回過味兒來,多半是陳炳應。
他正要交待荒魅幾句,荒魅只剩了一道影子。
看著遠去的社會魅,許易苦笑搖頭,也不知他這變化是好是壞。
荒魅去了,他得集中精力處理公務。
好在他在深空將府威望空前,要辦什麼事兒,一個眼神就足夠。
這公務處理起來,也是順風順水。
這日晚間,中使曹無傷前來造訪,許易盛情接待。
一番揖讓後,曹無傷直抒來意,「我這次過來,自然是秉承宮主之意。當然了,也不是什麼公事兒,不然我早就宣旨了。是這樣的,宮主說了,他近來翻閱資料,查到了遂闊海最後在鐵鏽星的活動軌跡,應該在塵沙海東南海岸一帶。這是原話,我也不知遂闊海是誰,也不知何意。想必是許將主的私事,令人羨慕啊,這些年了,宮主還從來沒有和下面哪個將主有私誼。就沖這一點,遂將主的前途便不可限量啊。
我可聽說了,中樞有意任命一位副宮主,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說不定最後還得是遂將主拔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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