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兩位倖存的弟子被我眼神嚇得魂飛魄散,渾然沒了先前襲擊劉燕銘的英勇,驚呼一聲,如喪家之犬般,分散朝著兩邊跑去。
「想跑?自從你們下殺手那一刻,就註定你們活不過今晚了。」
我冷哼一聲,右腿朝地面狠狠一蹬,腳下一大塊的岩石碎裂,接著這股作用力,我的度突破自己的極致,瞬間追到一位弟子身旁,不曾有絲毫猶豫,手起掌落,『砰』的一聲,這位弟子便斜斜飛了出去。
他還不曾墜落在地面,我便已經再次動身,追至第三位弟子身側,又是一掌拍出,瞬間結果了他的性命。
一連擊殺三人後,我這才感受到後背鑽心的痛,就像有人正拿著刀子,一刀一刀的隔著皮肉,痛的直冒冷汗,臉色無比慘白。
「彷徨,你沒事吧?」劉燕銘見我臉色難看,急忙擔憂的問道。
「沒事,這點攻擊還要不了我的性命!」我露出一絲笑容,繼而冷冷的看向袁一刀的方向,雖然受了袁一刀一擊,身受重創,但是三位幫手被我斬殺,壓力反倒是減少了不少。
「哼哼,好你個小魔頭,果真是殺人不眨眼,我師弟分明已經被你打傷震退,你不僅沒有放過他們,反而得理不饒人,趁著三人重傷,將我他們盡數斬殺,好狠的心吶!」袁一刀同樣冷冷的看著我,眼中充滿怨毒,他顯然沒有料到我下手竟然如此果決,憑著重傷的結果,也要將他們斬落。
我嗤聲一笑:「嘴巴長在你身上,你想怎麼說都行。不過有句話你倒是說錯了,我不僅將你三位師弟斬殺,還要將你也斬落!」
袁一刀臉色震怒,冷哼道:「哼,大言不慚,我承認我確實小看你了,不過你受了我一記火龍符,身受重傷,一身實力還能揮幾成?」
我冷冷一笑:「拜你所賜,確實身受重創,但是你不必擔心,殺你是足夠了。」
我又看向了劉燕銘,幫她捋了捋秀,細聲安慰道:「別害怕,我不放心把你單獨放在原地,一會抱緊我,很快就能結束這場噩夢了!」
話罷,我一手凝聚出一道掌心雷,一手摟著劉燕銘的小蠻腰,主動朝著袁一刀攻擊去。劉燕銘這次沒有說話,感動的看了我一眼,便伸手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
「哼哼,當真是狂妄至極,自己都自顧不暇了,竟然還帶著一個女人戰鬥,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不過正好,有這個拖油瓶在,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手底下堅持多久!」
袁一刀冷哼一聲,雙手迅變化幾個手印,便接連朝著我身上打出兩道火龍咒,兩條火龍相互扭曲纏繞著身子,朝著我門面撲來。與此同時,他又從懷中掏出一張紫色符籙,豎著手指,開始念著沉悶冗長的咒語。
「葉彷徨,這道紫色符籙蘊含的能量比之前紅色符籙要強的多,以你目前的狀態根本接不下。不過看樣子,他釋放這道紫色符籙也需要不短的時間來念咒語,你最好在他念完咒語之前,將他打斷,否則就危險了!」白魅有些焦急的提醒道。
聞言,我微微點了點頭,幸虧有白魅提醒,否則就著了道了。沒想到袁一刀打出兩條火龍竟然不是為了攻擊我,而是為真正的殺招打掩護,若我避開火龍,他便有足夠的時間來念動咒語。
好狡詐!我冷哼一聲,面對兩條龍火不再躲避,伸手便硬抗了上去。
「轟!」的一聲爆響,火龍與掌心雷狠狠撞擊在一起,中心處爆出一團耀眼的火光,將整個白骨祭台附近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我原本就受了重創,硬抗下兩道火龍後,氣血更是翻滾的厲害,只感覺五臟六腑已經移位了一般,一大口烏黑的鮮血頓時從嘴角涌了出來。
與此同時,袁一刀咒語已經念了大半,手中紫色符籙竟然筆挺的懸浮在半空中,劇烈的抖動著,不時蕩漾出一股毀滅的氣息,令人心悸。
「受死吧!」
危急時刻,我已經顧不上擦拭嘴角的血跡了,忍著劇痛,急忙再度凝聚出一道掌心雷,朝著袁一刀拍去。
「哈哈,遲了!」
袁一刀大笑一聲,兩手一指,紫色符籙陡然亮起一陣耀眼的光芒,一股浩瀚磅礴的氣息從中傾斜而出,有如山洪爆,周圍弟子,包括薛平等人在內,面露驚色,紛紛朝後退了數步。我當其中,更是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