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密室。拓跋月映扶著金子凌粗來,見到出雲忙叫了一聲「師父」,匆匆過來見禮。
出雲看到拓跋月映頗為意外,皺眉道:「你這鬼丫頭怎麼也在這裡?」
拓跋月映對出雲似乎心存敬畏,有些拘謹地道:「出雲師父,我……我是來救我的朋友……」
出雲只是隨口一問,對拓跋月映的事情並不關心,不待她說完便冷聲道:「你只是跟我學過幾天武功,不算是薩滿教弟子,如今你已回到党項,以後不必叫我師父了!」
拓跋月映張了張口,卻終究什麼都沒說,低聲應道:「是,弟子遵命!」
至此才知拓跋月映是薩滿教龍靈聖師出雲的徒弟,她的兵器叫做蛇影匕,與出雲的青螭劍可謂異曲同工,所用的近身擒拿手法也確與出雲同出一轍。
看來拓跋月映的一身武功都是出雲所授,但不知為何,出雲不承認拓跋月映是自己的弟子。
離天見金子凌無恙,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向劉皓南道:「我這便替你打發了後園的守衛,你們到前廳與金少掌柜會合吧。」說著,先一步縱出書房,出雲亦緊隨而去。
劉皓南看著離天的背影有些黯然,今日一見又是匆匆別過,他和離天的關係究竟是敵是友呢?誰也說不清。
金子凌見拓跋月映迴轉身來扶著自己,面上神情有些鬱鬱不樂,關切地問道:「拓跋姑娘,你對你師父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拓跋月映看他一眼,嘆口氣道:「我已將元昊送回張浦那裡,待此間事情一了,元昊必定會被送到遼國做人質……我本想求師父以後多多照拂元昊,可她一向冷漠,未必肯念著這份師徒之情助我……」
金子凌這才恍然,知她是為了來救自己,才捨棄元昊,心中一陣甜蜜,輕聲勸慰道:「元昊之事,你不必心急,我定會設法助你!」
此時劉皓南上前一步道:「阿萊已經到了,事不宜遲,咱們速去前院與她會合!」
拓跋月映聞言回過神來,應道:「好,咱們走!」她看了看劉皓南身旁的蘇茹合,疑惑問道:「這位又是何人?」
劉皓南來不及解釋,只道:「她是我的朋友,以後與你們細說。」
他又想到,自己和拓跋月映混進來的時候,看守金子凌的那兩人明明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身份,卻故意放他們進來,如果四人就這麼出去,定會受到阻攔。
為免柴宗誨暗中再使詭計,他決定分兵兩路,拓跋月映和金子凌走在前面,只說是奉尊者之命押著金子凌去前廳。劉皓南和蘇茹合在後面遠遠的跟著,一旦被大光明教識破,便上前動手。
所幸阿萊此來是有意製造混亂,她自己在前廳將柴宗誨纏住,又令手下眾人越牆挖洞,四面圍攻利國監,再加上離天、出雲兩個高手在後園悄悄結果了不少守衛,攪得利國監一片混亂。拓跋月映和金子凌一路行來,竟是無人阻攔,徑直到了前廳。
拓跋月映確定自己所處的位置安全後,揚聲叫道:「金少掌柜且先住手!金子凌在這裡!」
劉皓南和蘇茹合則迅速混入大光明教觀戰的人群之中,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阿萊聞聲回首,見了金子凌自是大喜,無心再與柴宗誨爭鬥,率先退出戰圈,幾步上前叫道:「阿落,你沒事就好!」她平時對金子凌總是不理不睬、不聞不問,此時揪心關切之色卻是溢於言表。
柴宗誨眼看著阿萊將金子凌搶了回去,卻不上前阻攔,仍是滿面好整以暇之色。
金子凌很少見到阿萊這般關切模樣,心中亦覺溫暖,勉強笑道:「我沒事,死不了!」
拓跋月映焦急地插言道:「誰說沒事?金少掌柜,請你務必留下柴宗誨,逼他取出金子凌體內的四根金針,否則他撐不過兩個時辰!」
阿萊聞言微微變色,忙上前為金子凌診脈,良久方冷聲道:「好狠毒的金針刺穴之法!」出手封住金子凌四肢血脈,稍阻金針逆行之勢,但這法子只能令金子令少受苦楚,卻無法逼出他體內的金針。
眾人方知柴宗誨不急著前來追擊,是因金子凌身體中的四根金針只有大光明教中人以獨門手法方能吸出,否則就算阿萊搶回了金子凌,也救不了他的命。
這時只聽柴宗誨悠然道:「金少掌柜,想讓在下為令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