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人族手中。」
「難道是他。」秦霖突然想到了那個神秘黑衣人。
「誰?」戰使問道。
秦霖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細說了一遍,戰使不是其它人,所以他才會透漏,換做別人他肯定是隻字不提。
「居然還有這樣的過節。」戰使沒想到那天妖部落的少年,居然有滅錘石之心,「秦墨這小子,到是和你年輕的時候很相似,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吃虧,連五星部落的少族長都敢得罪。」
「那不怪他,若不是我定了這門婚約,便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秦霖苦笑。
戰使沒有多言,即便以他的實力,卻也幫不了錘石,對方可是一個龐大的五星部落,星龍部落在天妖部落面前,連毛都算不上。
「族長,秦墨不見了。」便在此時,突然有戰士來報。
「什麼,不見了?」秦霖與秦墨異口同聲。
「秦羽伍長說,在你們離開不久,秦墨什長便將一切交給了他,而後說是去支援你們。」戰士匯報道。
秦霖與戰使對視一眼,臉色都不好看,戰使突然說道:「我在來時,經過了黑石山脈,途中發現有戰鬥過的痕跡,怕是有屍族趁你們離開後,想要偷襲錘石部落,卻被什麼人阻擋了,莫非那人是他。」
「至少我清楚一點,他絕對不會臨陣退縮。」秦霖說道,他的話變相的肯定了戰使在黑石山脈見到的痕跡,便是秦墨與屍族一戰所留。
此時,兩人都有些恍然,若是秦墨真的在半路遇到了屍族,此時怕是凶多吉少了。
雖然秦墨有三千斤力,開啟了二十個穴竅,可面對屍族偷襲的強者,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這事情奇就奇在,如果那些屍族殺了他,為什麼沒有趕到錘石部落,還是那些屍族去追他了?」戰使說道。
「也許是吧。」秦霖臉色很難看,蒼白的有些嚇人,好像一下就老了幾歲,「他若是真的出事,我怎麼對得起他的母親。」
「寒霜不會怪你,即便他真的出事,也是為人族而戰,死得其所!」戰使開口道。
「可我答應過她,我說一定要讓他平安長大,這一輩子,我在,他便在……」秦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臉色更加蒼白。
姜寒霜,一個陌生的名字,但這個名字戰使和秦霖都很熟悉,這個女人曾經讓他們傾倒。
這個人也正是秦墨的母親,整個錘石部落都不知道這個名字,也沒有人知道,姜寒霜。
老一輩的錘石族人曾經見過這個女人,但在人前,她永遠都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離開了錘石,只留下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秦墨。
姜寒霜,就是這樣一個來也匆匆,卻也匆匆的人,對於族長的這段往事,族人們都不願意提及,更不喜歡那個突然離開族長的普通女人,所以從秦墨小時候開始,所有人都告訴他,他的母親已經死了。
「他不會有事的。」戰使安慰道,「寒霜不是普通人,秦墨自然也不會是普通人,吉人自有天相。」
秦霖沉默,大殿也沉寂了起來。
「他死了。」便在此時,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這讓戰使眉頭一皺,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然後,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走了進來,她手持著一把青色的長劍,臉色發白,渾身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
只是那精緻而美麗的面容,此刻卻蒼白的嚇人,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讓這名女子透著一股楚楚可憐的柔弱。
戰使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脫口便道:「寒霜,你……」
此言剛剛落下,戰使發覺自己看錯了,這名女子雖然和他腦海中的那名女子酷似,卻年輕的太多,也青澀的太多,兩人的氣質很像,可總有些不同的地方。
「我叫青薇。」走進來的女子,正是從黑石山脈的青薇。
「秦墨真的死了?」秦霖死死的盯著她。
此時戰使也望著她,兩人都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是秦墨。」青薇腦海里此刻只有那個男人,她甚至沒有見過他的真容,可她卻記得那眼神,永遠都記得。
「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