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迴蕩著那帶著淡淡憂傷的布魯斯音樂。
與此同時,那坐在吧檯上喝酒的男男女女幾個人,見竟然有人踹門進去了,紛紛的回頭看去的,其中三個小太妹打扮的女人見到那張略顯稚嫩的臉的時候,先是愣了幾秒的,然後嘰嘰喳喳的叫囂起來了。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我的臉的……」
「草泥馬的,我的臉都疼死了現在還紅腫著呢……」
「楊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就是這個王八蛋打我的臉的……」
李澤道的嘴角微微翹起了,形成了一個無比邪異的幅度。與此同時,七八個身穿背心露出那紋身的青年站了起來,嘴角掛著猙獰的冷笑慢慢的朝李澤道圍了過來。
面對這些所謂的混混,李澤道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笑眯眯的看著那個正用惡毒的眼神看著他的之前被他抽了兩個嘴巴子的小太妹說道:「說吧,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讓他滾出來,否則你就不僅僅只是被抽兩個耳光子那麼簡單了。」
「草泥馬的,你以為你誰啊?」有這麼多人幫撐腰的,小太妹的底氣還是很足的,不像之前在校門口那樣完全被李澤道給抽怕了,當下罵道,「你以為你還能走出這個酒吧?」
「小子,你也太無視我們哥幾個了吧?」一個長青年嘲諷道,然後猛然揮起啤酒瓶朝李澤道迎頭砸過來。
李澤道的身體微微一側的,手輕描淡寫的揮出的迎向那啤酒瓶子,已然江酒瓶子搶在手裡了,然後反手朝那男子的腦袋砸了過去。
「哐當!」一聲脆響的,啤酒瓶子在長青年頭上化作無數綠色的碎片,血更是瞬間從額上流下來,然後青年一聲不吭便栽倒了。
另一個鼻子上穿著環的傢伙從側面動襲擊,啤酒瓶子帶著勁風以勢不可擋的雷霆之勢朝李澤道的腦袋砸了過去。
下一秒,鼻環青年微微的有些傻眼了,因為他手裡的酒瓶子竟然不見了……不見了……哦,哦,no,那個不見的酒瓶子砸自己的腦袋上了……然後,他的下場跟第一個長男子一樣,腦袋被酒瓶子狠狠的砸中了然後很是乾脆的摔倒在地上了。
剩下的幾個年輕男子以及那幾個小太妹停住了腳步,皆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但是卻是將人往死里揍的凶神惡煞,特別是那三個之前被李澤道抽過耳光的小太妹,身體更是抽得厲害異常的,貌似他們打人的時候都沒這麼狠啊,這個傢伙不當流氓真的是太可惜了。
「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讓他滾出來。」李澤道看著那小太妹再次開口,「否則,我只好把這個酒吧給拆了。」
「誰找我?」一道粗狂的聲音響起,然後從裡面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男子身穿修身黑襯衣,敞開的領口裡露出一根粗大的金鍊子,嘴裡還叼著一根煙,那微微眯著的眼睛有著一絲厲色。
「沒人找你……不對,如果是你讓這幾個醜八怪那樣做的話,那麼,的確是我找你。」李澤道指了指那三個小太妹說道。
「……」那三個小太妹集體中槍的,看李澤道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死人似的,誰醜八怪了?誰丑了?她們都是二八妙齡個性十足的美少女好不好?這個傢伙……他的眼睛有病!
男子看了看滿地狼藉,眼睛微微眯了下,眼裡的那種震驚之色一閃而過的,然後說道:「兄弟道上混的?」
「誰是你的兄弟了?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李澤道很是鬱悶的說道,這些傢伙有病啊,動不動就兄弟的?誰是你兄弟了?你是欺男霸女的混蛋,而我是祖國未來的花朵將要為祖國的大好河山的建設做出自己的一份薄弱的貢獻的……能是一路人嗎?
「一句話,是不是你指使這幾個醜八怪去找我的女朋友麻煩的?」李澤道冷冷的說道,「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時你也在場吧?就在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色的現代里看熱鬧?是的話,那就得給我一個交代。」
男子的眼睛再次眯了下,冷冷的說道:「交代?什麼交代?」這也算是間接承認李澤道所說的話了。
「很簡單,告訴我,為什麼要那樣做。」李澤道冷冷的說道,「另外,你自己動手,打斷她們的一隻手……」說著指了指那三個小太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