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動刑。」李澤一臉認真的再次說道。
然後南極已然很是配合的掏出了一把匕首以及一把銀色的袖珍手槍遞給了李澤道,然後冷酷的說道:「用完之後記得擦洗乾淨還給我。」
「……」錢紹朋看著人家真的把刀子跟手槍都逃出來了,臉上的肌肉抽搐得更是厲害了,額頭上已然冒出冷汗了。
李澤道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說道:「不用這些。」
「那你用什麼?」南極一愣問道。她也進行過多次的審訊,事實證明審訊的時候這兩樣東西必不可少。
「這裡是軍區,肯定有養狗吧?」李澤道說道,又想起小黃來了,有了小黃在,還怕這個錢紹朋不招?
「狗?」南極不太明白。
「然後你讓人在找點催-情藥過來。」李澤道說道。
「……」南極看李澤道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似的,差點一個沒忍住的就把手裡的刀子朝李澤道甩了過去,這個噁心的傢伙!
「你別誤會啊。」李澤道趕緊解釋道,「你想啊,一個男人如果吃了那種催-情藥,是不是得去找女人瀉火?如果是一條公狗吃了,是不是得去找母狗……」
李澤道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南極手裡的匕首已然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閉嘴!」南極喝道,眸子滿滿的都是惱怒之色,小臉發燙泛紅。這個無恥的傢伙,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讓人作嘔的言語調戲自己,當真以為自己不敢揍他?
「那個……你聽我說完啊……就說最後一句話……」李澤道有些委屈,拜託,自己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也很是噁心的好不好?要不是為了儘快找到蛇首的下落,至於如此?
「說。」南極說道。
「如果把吃了催-情藥的公狗跟吃了催情藥的男人放在同一間屋子,會怎樣?」李澤道問道,目光卻是落在錢紹朋身上。
錢紹朋一下子臉色就發紫,身體劇烈的抖索起來了,更是恨不得立即暴揍李澤道一頓的,這小子的心思竟然會如此歹毒的。
「我怎麼知道會怎樣?」南極漲紅著小臉怒道,卻也把刀子從李澤道身上移開,掃了錢紹朋一眼想了想說道,「雖然很是噁心,不過可以試試。」
說出這種話之後,南極自己也被噁心得死去活來得。
當下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是我,現在馬上送一條公狗還有催-情藥過來……」
錢紹朋見這對狗男女壓根就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如同篩糠一般!若是對方對他動槍動刀子,或許他沒那麼害怕,就算是死了,幾十年之後還是一條好漢不是?但是跟公狗……
「等等……你們贏了……我招……」錢紹朋眼神死死的盯著李澤道以及南極,用連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聲音說道。
李澤道笑笑,拉過兩把椅子,把上面的灰塵拍掉,然後看著南極說道:「坐吧。」
目光落在錢紹朋身上:「錢部長,你也坐吧……哦,動作輕一點,這椅子都快散架了,可承受不住太大的力道。」
「哼!」錢紹朋一臉鐵青的冷哼一聲,卻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沒等李澤道開口繼續說啥的,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蛇首在運到鳳凰市的途中,的確被掉包了。」
「你的意思是,在燕京的時候,就被掉包了?」李澤道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了。如果真是那樣,那麼蛇首可能早就流到國外去了,這時候想在找回來,無非是痴人說夢。
「你說呢?」錢紹朋已然一臉詭異的笑容了。
南極一臉冰冷的站起身來,大步的走到錢紹朋面前,「啪!啪!」的兩個大耳光子猛地抽了過去,只抽得錢紹朋眼前狂冒金星的,下一秒更是嘴巴一張,突出一口鮮血,鮮血中還夾帶著兩顆牙齒。
「畜生!」南極罵道。
錢紹朋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臉上竟然還帶著一絲顯得又是得意又是詭異的笑容的,沒說啥。
李澤道制止南極再次對他動手,他怕南極在繼續抽下去的話,會這這個傢伙的腦子給打壞的,當下深深呼出一口氣後問道:「大頭跟鐵手跟你是一
第九百二十二章 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