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把今天晚上遇見孫凌菲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匯報了一遍,然後表示孫凌菲現在醉得不省人事了,甚至還被下藥了,把她單獨房酒店了也不是那麼安全不是?我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裡啊,英明神武的北姐姐你幫我想想辦法怎麼辦……
李澤道重點聲明了,孫凌菲雖然被下藥了,但是他可沒占人家女孩子半點便宜啊。
李澤道等了半天,北姐姐並沒有回覆,所以,李澤道現在心裡滿滿的都是不淡定,北姐姐不會已經做好把自己給切了的準備了吧?
要不不回去了?不回去的話不顯得自己心虛了好像只會死得更慘烈吧?糾結了好一會兒,李澤道最後驅車進入小區,來到了住宅樓下,然後抱著孫凌菲,心理忐忑著上了樓,來到了屋子跟前,與此同時門卻是突然間被打開了,北出現在那裡。
她那冷漠的眼神顯示掃了一眼蜷縮在李澤道懷裡的孫凌菲,然後看著李澤道,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似的。
「北姐姐……」李澤道乾笑,心裡發毛了,實在有了一種想落荒而逃的衝動。
「閉嘴,米蒂跟素妍都睡著了。」北冷冷的說,然後讓開身子,讓李澤道進來。
李澤道賠笑,趕緊抱著孫凌菲進屋。
把孫凌菲放在另外一個屋子的小床上,幫她脫掉鞋子,當然沒幫脫衣服。然後離開了屋子來到那小客廳,此時北已然坐在那檯燈下了,翻閱著手裡的一本,很顯然的,在等李澤道回來這功夫,她在閱讀那籍。
李澤道陪著一張笑臉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見北直接當他是空氣,果斷的使用了殺招:「北姐姐,我困了……好軟啊。」
「滾!」北看著沒皮沒臉往自己懷裡鑽的李澤道,那故意繃著的臉一下子就散開了,眼神也柔和了起來了,把一旁去,雙手輕輕的摟抱住李澤道的腦袋,每次李澤道使用這一招,她就直接投降了。
「我說我說不定一會兒就要死了,她不相信。」李澤道有些無奈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也不相信。」北卻是一臉認真的回應。
李澤道苦笑,沒接話,這個話題終究太過沉重了些。
「是處女吧?」北的思維跳躍太快了,又來這麼一句。
「……不知道,沒問。」李澤道哭笑不得,他自然明白北的意思,體內的陰氣理論上是可以用處子的精血去壓制一下的,雖然按照清虛子的說法那是杯水車薪,但是有總比沒有強。
「滾!才不相信你看不出來。」北說。
李澤道哭笑不得,起身,伸手把這個女人摟在懷裡,一臉動情的說道:「北姐姐,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滾!」北的身體一軟的,呼吸急促,耳根子已然有些發燙了。
李澤道低頭看了眼睛水汪汪的北一眼,語氣玩味:「北姐姐,我說的是繼續參悟《天機圖卷》,你是不是想歪了?」
「滾……那就參悟吧。」
這一晚上,李澤道足足參悟了一整夜《天機圖卷》,雖仍被催眠了但是愣是強迫自己沒敢閉上眼睛,因為北把玩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一旁候著,並且表示你要是敢睡覺我就格嘰格嘰!
李澤道心裡這個後悔啊,為什麼要這麼犯賤呢?否則他現在早就抱著北姐姐那柔軟的身體呼呼的睡大覺呢。
……
溫和的陽光通過窗戶投射進來,使得床上的孫凌菲表情滿滿的都是舒坦,狠狠的伸了幾下懶腰的,這才睜開眼睛。
眼珠子靈活的動了動,快速的打量了這個面積不大但是卻是布置得極為溫馨舒適的小房間幾眼。
所以,這裡是哪家酒店?不對,酒店房間的面積哪有這小的?而且還是這種溫馨的布置,所以應該是哪一家精品家庭旅館才對。
記憶力還停留在在車裡的那幕,她借著酒勁大膽的往前跨了一大步,他卻是無動於衷的,所以,很傷心很委屈的哭了,哭著哭著,累死了,原來哭是那麼累的一件事情,然後睡著了。
雖然平時是心大了點,但是也不能這麼大啊,萬一被欺負了那不是虧死?
孫凌菲起身,拍了拍自己那有些發暈沉的腦袋,低頭一看,胸前掉了幾顆扣子,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