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澤道的那張小臉更是蒼白了。
林森有些慵懶的靠在那輛破車上,然後一臉無語的看著李澤道,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路邊的一塊大石頭說道:「小子那邊的大石頭看到了沒有?在那大石頭後面有一個布袋,你去把它搬過來吧。」
李澤道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腳步仍舊有些發軟的朝那塊大石頭走了過去。
果然在那大石頭後面,李澤道發現了一個足有半個多人高的布袋,布袋口被用繩子緊緊的綁著,而且看起來鼓的,也不知道裡頭裝啥。
當下李澤道疑狐著的同時卻是手伸了過去,然後一用力的,略顯小心的將那足有一百五六斤左右的布袋給提了起來了,然後來到了林森跟前,將布袋放了下來說道:「師叔,我把布袋取過來了。」
「小子,知道裡頭裝的是啥嗎?」林森笑指了指布袋,眯眯的看著李澤道問道。
李澤道搖了搖頭,他也有些納悶,這裡頭到底裝啥了,怎麼會那麼重呢?沙子或者石頭?但是好像又不像,而是提過來的過程中李澤道免不了的還碰了布袋下的,卻是碰到了一個**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兒。
「難道是……黃金之類的東西?」李澤道想著,那看著布袋的眼睛已然微微的有些發亮 了。
林森的嘴巴一張,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了,聲音顯得有些飄渺的說道:「裡頭是……死人。」
「……」李澤道臉色瞬間的大變的,眼神更是死死的盯著那布袋,然後抬頭看著林森,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很是難看的笑容,聲音卻是發顫的說道,「師叔……」
「真的是死人。」林森一臉認真的說道。
「噗通!」李澤道臉色再次大變的同時已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而是屁股奮力的往後移動著,讓自己遠離那布袋一點。
林森一臉無語的看著李澤道,然後手伸到布袋口那繩子處微微一用力的,然後那大拇指粗細的麻繩已然像是麵條似的很是乾脆的被他給扯斷了,然後林森面無表情的打開了袋子口,往裡頭看了看,然後手伸了進去。
「咔嚓!」一聲脆響的,就好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似的從袋子裡頭傳了出來,與此同時,林森的手也從布袋裡伸了出來了,但是他的手卻是多了一樣東西。
那是人頭!
脖子處血淋淋但是眼睛卻是睜得大大的,正被林森像是抓著一顆籃球似的抓著的人頭。
李澤道看著那人頭,瞳孔一縮的,心臟也是一縮的,嚇得他差點就這樣暈死過去了,那張臉更是已經煞白得毫無半點血色了,下一秒嘴巴一張的「嘔!」的一聲的,他趴在那裡大吐起酸水來了。
他總算明白了,剛剛搬布袋的時候他碰到的那**的玩意兒應該就是腦袋吧?至於他聽到的那聲「咔嚓!」的聲音就是林森把這屍體的腦袋給扭斷然後摘下來發出的聲音。
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他怎麼可以這麼噁心?他……會不會想把自己給殺了滅口?
林森看著李澤道在那邊嘔得好像都快嘔出血來了,一臉的無語,不就是一個人頭嗎?至於嚇成這鳥樣嗎?想當年在當傭兵的時候,比自己這種行為更變態的做法大有人在呢,比如某幾個傢伙執行完任務之後實在太無聊了,所以就找了一顆人頭,玩起足球來了。
再說了,死人有什麼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活人才對啊!
「這個小子……不帶種!」林森在心裡給了李澤道這麼一個評價。
要是李澤道能知道林森給了他這麼一個評價,他一定會為了男人的尊嚴然後毅然站起身來把自己的褲子扒下來讓對方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帶種的!
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沒有站起身來,他就那樣趴著繼續吐口水,直到真的什麼都吐不出來了,他才有氣無力的抬頭,然後目光很是乾脆的跟那個人頭的那仿佛就要掉下來的眼珠子相對,然後「嘔……」他又開始吐起來了。
林森很是無奈,提著腦袋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然後另外一隻手像是拎著一隻小雞似的一下子把李澤道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問道:「小子,吐完了沒有?」
「嘔……」李澤道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