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該怎麼辦?」南極怒道,已然變得有些急躁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幾乎每次任務都很不順利,都被對方當作傻逼牽著鼻子走,甚至神龍組織內部還出現了叛徒,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痕,這讓南極異常憋屈。
「我過去。」
「……有區別嗎?」南極一臉的黑線,恨不得把這傢伙給拍死!不可否認的打起架來你是比較厲害拉,但是你以為你會隱身啊,能讓那些說不定躲在大樓里那個地方的眼線看不到你一口氣抵達五樓的那教室?
「有,不能讓你涉險不是?誰知道會不會一個子彈突然間過來的,我的身手比你好點,我去。」李澤道說道。
「滾,就算有人暗中開槍,我也躲過去的。」南極板著小臉怒道,但是心裡卻是莫名一甜的。
一旁的工兵卻是忍不住捂臉,大哥大姐啊,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邊談情說愛的?
「讓他們別一驚一乍的,別盯著牆壁看。」李澤道指了指後面梁昌盛那幾位領導以及那些特警說道。
「什麼意……呃……」南極臉上的肌肉抽了抽。
這個傢伙已然化作一道殘影的,朝前沖了過去,不過卻是沒有沖向那扇門,而是衝到了那扇被子彈打穿了的那扇窗戶周圍的一根由上到下被釘在牆壁上的排水管跟前。
當下,李澤道手放在那水管上,微微的拉扯了下,挺結實的,能承受住他的重量!於是他雙手抓著那水管,腿蹬在牆上,然後開始身體輕巧的往上攀爬著,靈活的就仿佛像是渾身都沾在上面的壁虎似的。
「呃……」梁昌盛那幾個領導以及那些圍在這裡的特警都微微的有些傻眼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人爬牆竟然可以爬得如此溜的,可以說,學會了這門爬牆的技能,那麼成為天下第一的採花賊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而這時候,南極跟工兵也已然明白李澤道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若是讓梁昌盛他們看著那牆壁,甚至還指指點點的,指不定被藏在裡頭監視著外頭的動靜的人看出什麼端倪來了,於是趕緊過去,壓低著聲音讓梁昌盛他們傳令下去,盯著窗戶看可以,但是別盯著牆壁,更不許指指點點的。
教室位於五樓,十多米的高度。對於李澤道來說,順著這排水管向上爬十多米,壓根就沒有什麼難度,甚至要不是邊爬邊得注意一下周圍的動靜的,早爬上去了,不過李澤道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短短的兩分鐘不到的,已然爬到四樓上面了,來到了那被槍打破了玻璃的窗戶下面。
地下,那些不時的偷偷的用眼神往上瞄的人,免不了的都為了李澤道捏了一把冷汗的,畢竟這時候,教室里的那些人要是發現他了,甚至還開槍了,然後他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不僅如此,教室里的那些恐-怖分子說不定會大怒吧?到時候會不會殺幾個人質泄恨?
與此同時,李澤道並沒有繼續往上爬,而是豎起耳朵傾聽從上面那窗戶傳出的細微虛弱的聲音出來。
「我……我拿……你……繼續喊…………嚇唬他們……讓快……一個小時……內沒……帶人過……就殺……人……」
說的是西域語,李澤道在阿姆斯特丹的時候學過西域語,自然聽得懂他在說啥。
然後又是一陣氣喘聲的,一副很是很是疲倦的樣子,就好像說出這話得費好大的力氣似的。
而且若非靠得如此近的,加上李澤道的耳力驚人,否則,壓根就聽不到這如若蚊蠅的聲音。
然後一陣輕微悶響響起,就好像有人試圖拿起什麼東西但是卻是沒拿住掉在地上的那種聲音似的。
事情果然不對勁啊!李澤道皺了皺眉頭的,繼續往下爬了下,然後身體輕巧一蹦的,雙手已然緊緊的抓住了那窗戶的窗台了,整個人硬生生的吊在哪裡。
地下的人看著,更是傻眼了,這個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啊,先不說會不會被裡頭的人發現,僅僅這一蹦的,就足以嚇傻不少人了,要知道一個沒抓住的,可就要做自由落體運動了,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掉下來,不死也得重殘吧?
緊接著,更讓他們膛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這個說是藝高人膽大或者也可以說是不要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