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說道:「如果再去考慮內盜,內外勾結之類的,又把問題變得複雜了,我們剛才的思路,已經化繁為簡了,只需要把這件青銅三足鼎放出去,誰在這個青銅三足鼎的仿品上做文章,青銅三足鼎就是誰偷的!」
「對,不管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也好,還是外人盜走的也好,一定會在這個青銅三足鼎的仿品上做文章,我們只需要盯住這個青銅三足鼎的仿品,案子一定可以告破。」柳潔同意了陳輝的想法,說道:「這件仿品放出去,就是一個誘餌,只是,我們在沒想明白這一點之前,就不是誘餌,而是對方的一顆棋子,既然我們想到了,乾脆就把這顆棋子變成誘餌,對方一定會咬鉤的。」
何彥偉默默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
陳輝卻在這個時候說道:「偉哥,這個思路看起來正確,但是,你要清楚,這都是我們的猜測,真要把青銅三足鼎的仿品當做誘餌放出去,可就意味著這個案子就這一種偵破方向了,如果思路錯了,承擔責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們!」
毫無疑問,陳輝說的是實話,到目前為止,只能說是這個思路,是基於現有的案情進行的推測,雖然基於已經知道的案情,進行的推測,正確率很高,可卻不代表就一定是正確的。
如果真的錯了,承擔責任的,只會是何彥偉,而不會是其他人,陳輝也好,柳潔也好,後來的周秋楚也罷,都不是警察系統的人。
「我知道。」何彥偉一臉凝重的神色,點了點頭說道。
柳潔也在這個時候皺起了眉頭,之前一直沉浸在案情裡面,倒是忘記了這一點,雖然柳潔不是警察,可卻是很明白,何彥偉現在成為了這個案子的主力,案子告破,不見得何彥偉能占首功,可一旦案子破不了,何彥偉是肯定會擔責任的。
周秋楚卻是在這個時候說道:「前怕狼,後怕虎,什麼事都做不成!」
聽到周秋楚這話,何彥偉看了周秋楚一眼,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心裡很清楚,案子如果破不了,最終擔責任的一定會是我,所以,我倒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在想的是,如果真要這麼做,必須得匯報給梁局,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如果他不同意,說什麼都是白費。」
「那豈不是更好?」周秋楚立刻說道:「如果他不同意,你可以從這個案子上撤下來!」
「案子是在我的轄區發生的,我脫不了干係的。」何彥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賭一把!」周秋楚說道:「其實仔細想想,也沒什麼損失,無非就是提前釋放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並且把青銅三足鼎的仿品,交給博物館保管而已,不過,真這樣做了,一切都得保密!」
「等梁局回來!」何彥偉點了點頭,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