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沒有事情找她,她真的會回自己的座位上的。再加上剛才那幾個混蛋的玩笑在裡面,她真的會走。
但是如果有漂亮的女生在身邊都不把她留住的話,那陳天羽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雖然叫梅梅留在了自己的身邊給自己講題,可陳天羽一點已沒有聽進去。把她留在自己的旁邊,只是為了欣賞一下她那因嬌羞而透紅的臉而已。
雖然她沒有昨晚那個叫靜兒的美眉漂亮,但已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小美女,哪會有給別人欣賞的道理,這已是陳天羽的初衷。一邊欣賞著美女,一邊卻在和做在窗台上看著百般無聊的龍吟交談。
或許畫面回到十幾分鐘之前會更合適:陳天羽從住處走了出來,就到了門口馬路邊的包子鋪。
「吃包子嗎?」車天羽不管龍吟是否在身邊,獨自問到。
「當然吃了,我都記不清有多少年沒吃過東西了。」龍吟還做出了一副很是懷念的樣子說道。
「老闆,來四個包子,分兩個袋子裝。」陳天羽對裡面的人說道。
「好嘞!」說著遞給陳天羽兩個袋子。
拿著剛出爐的新鮮包子走了一小段路程,就往左邊遞了兩個過去,也沒管是否有人接,反正包子就是憑空不見了。
龍吟接過陳天羽遞過來的包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試著去咬了一口,做出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
「咦,這麼難吃!」發現陳天羽在自己的前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好嘞,沒人;把包子從頭上向後扔了出去。
「這叫天降餡餅,嘿嘿、、」一個和陳天羽一模一樣的聲音說道。
「哎呀!誰幹的?」一個聲音微怒的驚叫道。那個人用手摸了下被砸中的頭,滿手的油膩。
「看前面。」另一個聲音提醒道,說著看向了前面。剛好看見陳天羽一眨眼就不見了蹤跡,只剩下她在那對著陳天羽不見的地方里怒目而視。
如果陳天羽聽見說話聲往後面看的話,一定會發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譚君和譚梅兩人在怒視著自己。而龍吟的隨手之舉正砸在了譚君的頭上,所以才有了教室里的那一幕。
或許是龍吟看見惹了禍,雖然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可背黑鍋的是陳天羽啊!才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讓陳天羽眨眼間消失在了路上。
當陳天羽從龍吟那裡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也不禁的楞在了那裡;哪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啊?
、、、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的快,匆匆而過。譚梅最終還是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留在了陳天羽的身邊同他瞎扯。在那裡和他們幾個聊著無聊而又奇怪的夢,在嘰嘰喳喳的言語中,一早上就這麼過去了。
他們幾個還是沒有和陳天羽去他家玩,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事。於是到放學後,陳天羽就和他們分道揚鑣,往學校外面走去了。
雖然以前的陳天羽是個乖孩子,遇見了麻煩能躲就躲,不能躲也只是忍氣吞聲的挨欺負。可是在經過了昨晚的事後,不知道陳天羽是否還會是像以前的那樣了?
陳天羽漫不經心的往學校外走去,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平淡得不和別人說幾句話就走;剛出門的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抬頭看看學校外面是否有『站崗』的存在,如果有的話就走另外一條小路回去。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想早點回住處,拿上點東西就回家。
可是天不遂人原,陳天羽只好是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往大路的方向走去。
沒走多遠,在那拐角處,一個年紀稍比陳天羽大些的頭髮染得紅里透紅的青年就站在了陳天羽的面前;其他還有幾個就一臉壞笑的站在了那個人的旁邊看著陳天羽。
這些就是陳天羽所說的『站崗』的了,他們其實不是什麼『站崗』的;而是一些社會上的無業青年糾集一些學校里的不良分子而組成的一些類似團伙的存在。
專門在學校附近欺負一些膽小怕事的同學,還美其名曰:「保護弱小同胞免受他人欺負。」但是這種保護是有代價的,他們會隨時找你收取一些保護費,不管多少他們都要。
若是你被別人欺負了,他們又恰好看見;在他們有能力上的時候就會說你是他們罩的;若是他們斗
第二十章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