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看著蕭樹和蕭遠說道:「兩位叔伯,晚輩敬你們一杯。」
蕭樹和蕭遠都是一愣,也是舉起酒杯,笑笑的點頭,卻不想秦恆在抿了一口酒紅後,站起來說道:「兩位叔伯,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多陪了,還望見諒!」
「這……秦恆賢侄啊,這菜都還沒有上齊……」蕭樹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
「呵呵,我已經吃飽了,真的還有急事要處理,就先走了!」秦恆強顏笑了笑,站起身來就朝著大廳門口走去。
蕭樹與蕭遠都是一愣,眉頭一皺,心裡想著這秦家的人也太狂妄了,秦恆好歹也是他們的晚輩,難道真的是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嗎?但是,又能夠怎麼樣呢?自己蕭家的人通知別人來處理退婚的事情,讓人家足足空等了三個多小時,完全是被戲耍了,被放鴿子了,能夠這樣陪著吃幾口飯,客氣客氣,也算是顧全了顏面,不然還在你蕭家大宅過夜不成?
「蕭逸母子,我要讓他們為今天的舉動付出慘痛的代價。」蕭樹握住酒杯狠狠的說道。
「這對母子實在是太可惡了,敢這樣戲弄我們,我非得打斷那白痴的腿不可。」蕭遠也是很憤怒的說道。
在蕭樹和蕭遠看來,蕭逸母子根本早就不是他們蕭家的人了,蕭逸也不是他們的侄兒,一點點的感情也沒有,這一次完全是為了利用蕭逸跟秦家的婚事,才會聯繫這對母子,否則的話,老死不相往來,沒有一點點的親情可言,十分的絕情狠辣,更是沒有考慮到他們跟蕭奇語的兄弟之情,在蕭奇語已經死了這麼多年,還要對他的妻兒下狠手,這種兄弟,實在是令人不齒。
「齊霞和蕭逸到,蕭秦兩家恭迎!」
猛然間,一個聲音響徹了整個蕭家大宅,驚得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已經走到了蕭家大廳門口的秦恆,不禁嘴角露出了一絲狠笑,這對白痴母子總算是來了,再怎麼樣也要將這婚事給退了,他秦恆雖然是很生氣,卻也實在是不想再來這蕭家第二次。
蕭樹與蕭遠兩個人,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先是知道蕭逸母子來了,後又是覺得很憤怒,這傻子蕭逸在吼什麼呢,就他這種傻子廢物,整個京城都知道的白痴人物,還敢讓蕭秦兩家的人恭迎?太可笑了,太可恨了,不要說是他,只怕放眼整個京城,也沒有人敢說這句話。
「呵呵,賢侄啊,這蕭逸母子已經被我們接來了,可以談下面的事情了吧?」蕭遠笑著說道。
「哦,叔伯,這是自然的事情,不過,似乎這蕭逸母子讓我們去恭迎啊,要不出去看看?」秦恆故意調侃的笑著,眼神裡面卻是帶著一股憤怒的問道。
「哈哈哈哈,賢侄說笑了,那蕭逸就是個傻子,名滿京城的廢物,腦袋有些呆傻,肯定是又再發瘋胡言亂語了,不要說他是傻子了,就算不是白痴,來見我們這兩位伯父,他也該跪拜!」蕭樹一副霸氣十足的樣子說道。
「是啊,我聽說蕭家的家規一向都是很嚴明的,對於那些不尊敬長輩的人,是有懲罰的……」秦恆欲言又止的說道。
蕭樹和蕭遠相互看了一眼,知道這秦恆是什麼意思,對於蕭逸母子居然讓他們等了這麼久,是該懲治懲治了,就算是秦恆不說,蕭樹與蕭遠這兩兄弟,也是準備好好收拾收拾這對母子,他們一直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啊!
「那是自然,二弟啊,你覺得該如何呢?」蕭遠回過神來,淡然的笑著問道。
「我看就這樣吧,看在死去的三弟面子上,也為了節約時間,就讓那對傻子母子跪著進來,跪著出去好了!」蕭樹裝出一副還是很公道的樣子,狠辣的說道。
「那你就讓老張這樣辦吧,賢侄啊,我們繼續來吃著喝著,慢慢談!」蕭遠看了看秦恆說道。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恆也是冷笑著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在所有人都認為蕭逸母子不會來,不敢來的時候,他們卻是來了,誰也沒有想到,本以為這對母子只會懦弱膽怯的進入蕭家,卻不想在他們眼中的傻子蕭逸,竟然敢喊出讓蕭秦兩家的人,出來恭迎的話,這不禁讓一些聰明的人想到,似乎這蕭逸母子跟以前不一樣了,舉動有些反常,不禁讓人期待,蕭逸母子在進入到了蕭家後,會逆來順受,還是會做出更加,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