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不理老子是吧?假裝啞巴是吧?我TM……」
朱厭見得不到回應,便要撒潑,但每當他催動神通力,便感到身上的拘束服上有無形封印應激而起,沿著刺入皮肉的金屬刺針,用一股肅然莊嚴的力量將他壓制。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封死老子,嗯,啊……」
他咿呀了半晌,窮盡殘存的所有力量,腦補出了一場你來我往的封印與反封印大戰,但在坐在一旁的守衛者眼裡,這只是階下囚的無能狂怒。
除去遺物布下的封印陣,朱厭身上還掛著兩條輸液管道,根據監測到的生理指標,隨時隨地地加註失能劑,讓他始終處於彎曲一根小指頭都要費老勁的狀態。
「好,好啊,不愧是特處局。」
嘗試數次後,撞了半天南牆的朱厭終於喘息著放棄,眼珠子一轉,想起了新辦法。
「喂,邊上的,老子尿急,要上廁所!」
他理直氣壯喊道。
「快點給老子停車,快憋不住了,如果再耽擱,老子就尿在身上,到時候不光我丟人,你們也得跟著臊!」
朱厭大聲喊了數趟,終於聽到邊上有了動靜。
「按照規定,我們在押送途中不能停下,你要上廁所,必須要等到看守設施才行。」
一個成熟女聲沒好氣地回道。
「大姐,人有三急,這也能等嗎?你放心,我這人願賭服輸,就是想撒尿,絕對不逃跑!」
朱厭聽到看守者是女人,心裡覺得有機可乘,聲音越發急切。
然後,他就聽到頭頂方向的駕駛座那邊,傳來一個男聲。
「馬擎你一個使徒,平時好勇鬥狠,連泡尿都憋不住?」
「行啊,不給方便是吧,那也別怪老子不講衛生,剛剛那個說話的,到時候就你來給老子換褲子!」
朱厭聽到回應越發來勁。
正當他真要付諸實踐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熟悉的爽朗聲音從副駕駛座傳來。
「讓他尿,湘妃,等他尿完了你就幫他連褲子一塊凍上,反正表層的低溫最多傷到些沒用的器官,死不了人的。」
聽到這句話,朱厭感到自己已經長好了小半的傷口又痒痒起來,頓時偃旗息鼓。
這是追命的聲音。
「不是吧,你怎麼也在?」
朱厭想起那日消磨碳化了自己多處血肉的金屬光虹,再不敢放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