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抽:「……」
「蘇小姐這是想替你男人補償我嗎?」
蘇禾呵笑了一聲,道:「何來補償一說?你這不是應該受的嗎?」
她這前後矛盾的話,讓席玦愣了幾秒……
他說:「蘇小姐,你剛剛還說跟我談談我這手臂是如何傷的,那不就證明你並不了解事情的經過,現在你又說我這是自作自受,這不矛盾嗎?」
蘇禾道:「我確實不了解事情發生的經過,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說這句話。畢竟,在陌生人和家人之間,我肯定是相信家人偏向我老公了。」
「我這話沒說錯吧?」
她還反問了一句。
席玦勾唇笑了笑:「好一張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的嘴,席某見識到了。」
蘇禾皮笑肉不笑地欣然接受了他的誇獎:「謝謝!沒辦法,人比較優秀,自然優點就比較多了。」
如若夜九卿等人在這裡,便會覺得這句話莫名地耳熟。
席玦:「有意思。」
今天算是他第一次和蘇禾接觸,她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隻狐狸,狡猾得不行,又精明得很。
人不僅長得漂亮艷麗,性格也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是那種爽朗幹練,但又不失優雅的氣質。
她一時像一朵冷艷的梅花,一時又像一朵火辣辣的玫瑰花,渾身帶著刺。
在她身上,會時不時地就讓你看到她的一個閃光點,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更多。
「之前,我還不能理解阿川他到底看上你哪裡了,這回我算是明白了,你確實是個有趣的女人。」席玦說。
提到司靳川,她眉頭微微一蹙:「看來席玦先生和司總挺熟的啊,這種事他都跟你說。」
席玦見到她聽到司靳川喜歡她,她絲毫不驚訝的樣子,眉梢微挑道:「看來你對阿川喜歡你這件事並不意外啊。」
蘇禾雲淡風輕地說道:「這麼多人喜歡我,要是我一個個都意外的話,那我還不得累死?」
「……」
另一邊。
江晏剛想上車,就被夜九卿喊住了:「姓江的,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了?你居然就這麼把她自己留在這裡?」
一旁的赫連律、顧北言和萬木齊等人都一臉看戲的模樣看著……
江晏腳步微頓,他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他,聲線壓低道:「夜九卿,你是男人,那你現在站在這裡做什麼?」
夜九卿提高了嗓音說道:「我這特麼的不是被她瞪出來的嘛!」
江晏面無表情道:「她都把你瞪出來了,那你這個腦子是豬腦子嗎?動腦想想她為什麼要獨自留下?之前你不是一直說你很了解她嗎?我看你說大話挺有一套的!你要想當男人,現在就衝進去,至於是不是,那就不勞煩夜少驗證了,我老婆知道就行了。」
夜九卿一時間啞言:「……」
江晏說完便轉身上了車。
赫連律上前,拍了拍夜九卿的肩膀,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地說道:「老夜啊,人家江晏也沒說錯,蘇禾什麼應該你又不是不了解,你這純屬是送上門去給江晏損你的機會,你說你傻不傻?別總跟個傻二哈似的,一天天地湊上去挨罵。」
夜九卿深邃的藍眸里布滿了寒霜,冷眼颳了他一眼,「不說話你會死是不是?」
赫連律「切」了一聲:「老子這是看你孤苦伶仃的,好心關心一下你,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了!要不是看在這麼多年的朋友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你!」
夜九卿:「……」
……
江晏上了車,顧北言和萬木齊緊隨其後。
車內。
顧北言好奇道:「阿晏,你確定就這麼走了,把弟妹留下?」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想到,江晏竟然會任由蘇禾落在席玦的手裡。
「還是你們夫妻兩個又在憋什麼大招?」顧北言道。
萬木齊插了一嘴,說道:「難得見到你再遇到席玦時,還能這般的冷靜,這足以證明這弟妹對你的影響力不是一般的大。」
萬木齊這句話,顧北言非常地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