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背,說道,「愛玲,為什麼死了?」
沈愛玲一邊抽搐,一邊控訴道「我不能替萌萌報仇,我作為母親,我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沈君武,沈君山,沈君文三兄弟都是陳伯看著長大,沈愛玲也是陳伯看著他長大,他沒有結婚,把一生都風險給了沈家。
沈愛玲害死了沈家三兄弟,也害死了沈明輝等諸多沈家直系,但是陳伯知道這些錯,都不能一味的怪在沈愛玲的頭上。
如果不是姜萌萌的死,沈愛玲還能勉強做個正常人,要怪就怪可恨的王家,怪死去的沈長生,是他們把沈愛玲這一個活潑青春的小姑娘,活生生的逼成了一個女瘋子。
「愛玲,冤冤相報合適了,君文是你害死的,萌萌也已經走了,你要恨沈家,恨七夜恨到什麼時候啊。」陳伯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該放下了……」
沈愛玲一聽沈七夜三個字,頓時收斂了淚水,一把蠻力推開了陳伯,尖叫道「我不放手,我絕不放手,我一定要沈七夜,否則沈愛玲活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第二天,遠東林區。
當沈七夜一行人回頭看了看身後,白雪皚皚的林子,這就代表著他們徹底走出了興安嶺林區。
托爾斯泰再三表達了謝意,然後孤身一人去補給,返回遠東,他的家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林區,無需沈七夜擔心。
「媽的,終於走出這個鬼地方了,接下來終於是瀟灑的時間了,哇哈哈哈!」白玉堂放聲狼吼道。
他們現在所處是漠河以北,在這一座城市有很多遠東淘金的姑娘,白玉堂這是打算紙醉金迷了。
坦克一腳踹在了白玉堂的屁股上,破口大罵道「小白,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要滾就趕緊滾,別在這裡噁心我跟我老大。」
白玉堂已經被坦克踹習慣了,也不生氣,反倒舔著臉走近,嘿嘿笑道「坦克哥,我在來的時候就摸好底了,咱們一塊去玩玩,弟弟請客啊!」
坦克黑臉說道「看在你這麼熱情的份上,就這一次。」
坦克知道沈七夜對這些不敢興趣,正準備將白玉堂拉遠細談,這時他身上的衛星電話響了。
「老大,我爺爺替王家向你傳一句話,問你想不想要一樣東西。」掛了電話後,坦克一臉的古怪。
「什麼東西?」沈七夜眉頭微皺,王家與李家同為李家,兩家互有往來很正常,但是怎麼會通過王老爺子向自己傳話?
「救命的山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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