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十六周歲的人是不能進來的。」小雅掙脫了他的握著自己的手,指著那一棟古老亭台樓閣式的建築說道。
還未走進大門,便見到裡面便來了一絲絲燭光,並飄來了一縷縷素食的味道為。
兩人一跨進齋堂,寒子便被眼前的情景給弄得有些茫茫然。
齋堂分兩層,第一層的邊上擺放著成梯狀的架子,圍滿了整個齋堂,架子上每隔得一大約一米左右便點著一根如兒臂般粗的白色大燭,圍繞齋堂一圈。此時所有的蠟燭都已然點上,拇指般大的燭苗一閃一閃的,就象是一隻只眨動的眼睛在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原來夏侯家族用齋堂內都是以蠟燭照明的。
齋堂的一樓此時已然擺放了十多張方桌子,每張桌子上都坐了八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巍然正坐,目不斜視,看上去似是一尊雕像。桌子中間豎著一根燭架,上面點著一根比齋堂邊上蠟燭略小的白色蠟燭,此時桌子上都擺了大大小小紅黃藍綠的極為精緻的各式齋菜。
看到兩人進來,夏侯勝淵迎了上來,小聲道:「你們怎麼才來,大伯父他們在上面等了好久了,這回又該被罵了。」看來這齋堂還是一個保持肅靜、不得大聲喧譁的地方。
小雅在他二哥面前似乎沒有什麼拘束,悄聲辯道:「也不是我們來的最後呀,你看,不是還有一些桌子是空的嗎?還有人沒有來呢。」
夏侯勝淵作了個昏倒狀:「我的大小姐,今天你可是主角啊,他們誰愛來不來,我可管不著,還好大爺爺和六爺爺沒有來,不然,我可要被罵得狗血淋頭了。」
小雅奇怪地道:「這麼大的齋戒日兩位爺爺竟然不來?那可就奇怪了,前幾天我還見過他們呢,身體很好,沒有什麼理由不來的啊!」
夏侯勝淵聳了聳肩道:「這人我也不知道,不過除了老爸之外,其他七個叔伯都來了,我看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對,待會兒你可不要亂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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