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嗎,還椅子,你當請你來坐客呢?」
他想找回點氣勢,靠嗓門把夏新唬住。
只可惜,那種靠嗓門的氣勢,在夏新眼中實在過於低級了。
夏新只是一臉平靜的笑道,「我知道,你們懷疑我踩人嘛,你知道嗎,就算警察局抓的殺人犯,審訊的時候還要給張椅子呢,你的意思是我比殺人犯還嚴重?還是你們比警察更厲害?都不需要給個凳子了?」
黃陣一下子給說懵逼了。
仔細一思考,覺得是這麼個理。
但,他好歹是紀律部長,是要掌控場面的,哪能聽夏新這麼個肇事的話啊,那他面子往哪擱?
但,又實在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一時間,場面就有點尷尬了。
他有點撐不下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只能繼續尋求旁邊兩位更高級的主席的意見,不過很可惜,孫主席依然好整以暇的在研究地板紋路呢,至於李副主席,顯然也是被他氣到了,不去看他了。
李連星心想著,這是只豬吧,這麼簡單的事還要看我?你還跟個肇事的講什麼道理,直接辦他啊。
黃陣沒能從兩位主席身上看到什麼明示,只能自己做主了。
他也找不到什麼反駁夏新的話,只能無奈的擺擺手道,拿張椅子給他吧。
這直接讓李連星的臉色直往下沉。
他找夏新過來,是要給他個下馬威,給所有人一個信號,膽敢欺負李家幫的,都沒有好下場,不是請夏新來喝茶的,這怎麼都坐上椅子了?
……看到有人給自己搬椅子來,夏新也不客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辛苦了,順便再給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
那學生會的人,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望著夏新,眼睜睜的看著夏新坐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敢怒不敢言。
自己雖然是學生會做事的,可也不是你僕人吧?
你在這使喚誰呢?
不過,其他人都沒說什麼,連兩個主席幾個部長都沒話說,他個底層職員能幹嘛?
所以,1分鐘後,夏新就這麼坐在書桌後邊的椅子上,手裡還握著杯水,一副悠閒的樣子,翹著二郎腿,管自己喝著水。
而站在他旁邊被他踩的綠衣服男生更是看傻了?
這他嗎的什麼世界,自己這被打的不能坐,他這打人的倒是坐的好好的,還喝上水了,怎麼感覺不像是來審他的,像是來懲罰我的?我可站的腿都酸了,你倒是也給我張椅子啊。
可惜並沒人在乎他的感受。
黃陣也是難受的想死,他不明白怎麼夏新比他還悠閒?
他現在只希望趕快了結這事。
而另一邊的李連星已經恨不得罵死他了,直接拉人過來,威嚴的怒斥,審判一番,直接懲罰不就好了?
你這是在幹嘛?
這讓我臉我哪擱。
黃陣開始循序漸進的照程序辦事。
「你違反了校規知道嗎?」
「不知道。」
夏新搖頭。
「因為你今早在學校門口打人,所以……」
「打人?有這回事嗎?」
夏新直接打斷了他,做出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
黃陣一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受害者就站在你旁邊呢,知道我們學校對於打人的懲罰嗎?」
夏新瞄了眼旁邊的人,「你確定是我嗎,還是說,只是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
「當然是……」
那綠衣服的男生說到一半愣住了,夏新仿佛變戲法般隨後一擺,手心裡擺著一沓大紅的鈔票。
然後來回甩擺著,仿佛隨時要甩到他手上一般。
那一疊加起來,至少有個8,9千的,那綠衣服的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8,9千,這可抵普通學生好幾個月,甚至一個學期的生活費了。
就算告夏新打人還是什麼的,頂多記個大過,再掃個地什麼的,哪有這5,6千塊的錢實在。
跟個新老大,能給自己這麼多錢,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