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生死,對於人命毫不憐惜,視人命如草芥。
夏新倒抽一口冷氣,咬牙道,「你扎吧,你捅死我我也不鬆手。」
「跟我耍無賴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白狐說著拔出匕首,又是一下狠狠的扎進了夏新的後背。
夏新渾身一陣痙攣脫力,本就身體虛弱的他,哪裡承受的了這種打擊,手差點就鬆了,不過,他硬是手上一用力,死死的抱住了白狐,還把臉埋進了對方尖挺高聳的胸口。大喊著,「你要麼就殺了我,反正我是不會鬆手的。」
「你以為我不敢……你給我鬆手,鬆手,你臉往哪靠呢,你這個無恥流氓。」
白狐又羞又怒的舉著刀子又扎了夏新,夏新就這麼死死抱著他,埋頭進她胸口,那種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身體發燙,渾身一陣的異樣,她已經十來年沒跟男人接觸過了,一直是一個人獨行,這讓她哪裡受得了。戰終戰終消面累吃。
白狐是學醫的,自然清楚是身體裡被自己壓抑的雌性荷爾蒙在作怪,再怎麼壓抑,女性也有本能的生理需求的,夏新的味道,讓她渾身發燙。臉頰燒的厲害。
尤其是,周圍人看著這邊的目光,更讓她羞愧的想死。
她本來就不善於在人前露面。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救她的,你鬆手。快鬆開,你個小流氓。」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再不鬆手,我要你好看。」
「……」
夏新剛鬆開,臉上立馬被「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挨了白狐七下巴掌。
他也沒躲,就站著讓白狐撒氣呢。
「臭流氓,你爸要知道你用這種不要臉的伎倆,當場就會劈了你,……還有,只有耍小聰明這點上,跟你媽是一模一樣。」
夏新剛剛受傷的臉再次被白狐幾巴掌打的通紅,血馬上就溢出來了。
再加上後背的傷。白狐是真捅,毫不客氣的捅下去,夏新哪裡承受的住,差點沒暈過去。
不過,他在這裡確實耍了個小聰明就是,他其實知道。白狐不會真殺了他,不然這麼多年的保護不白費了嗎,夏新也終於明白過去有時候身上突然多出的一塊錢,地上突然撿到的包子,是哪來的了,每次快餓死的時候。總有這些奇蹟。
白狐不會像普通家長那樣照顧的他多好,基本就是讓他餓不死的程度,只要活著就好,所以,白狐也不會真殺他的。
白狐是醫生,知道捅哪死不了人。
當然。也不要指望對方手下留情,只要捅不死,白狐保准隨便捅。
夏新看出這點,白狐也看出了這點,所以才說夏新耍小聰明,耍無賴。拿這要挾她。
因為夏新出血厲害的關係,周圍人也越來越多了,白狐自然經受不住,一下鑽進車副駕,指揮道,「趕緊給我開車。」
這態度,顯然是真準備救了。
夏新頓時大喜的連忙鑽進駕駛座,把車開了出去,防止被人圍觀。
白狐一伸手把他臉上傷口上的線給直接割開了,輕輕幾下拉扯就把夏新剛縫的針給扯開了,疼的夏新整個臉都扭曲了,
不過,卻硬是沒吭聲。
「縫個屁,出個血,他自己貼在一起會癒合。」
「……這都可以自己癒合嗎?」
夏新頓時大驚,他都做好毀容準備了。
「你是傻子嗎,受了這麼多年傷,你身上有幾處傷口,你自己不知道?」
夏新身上沒有傷口,他一直以為是受傷不夠深的關係,現在想想,發現可能是……
想到這,他突然想起,「那豈不是月舞……」
「她就別想了,你是鬼子基因本體,她是什麼,吃了你一點鬼子血而已,也就比普通人生存能力強一點。」
「……」
「還有,我警告你,你下次再敢用這種無賴招數,」白狐還有些氣喘,隔著白色面紗都能看出她有些臉紅,卻是一臉鄭重道,「呵呵,你也別以為我就治不了你,你不是想跟小情人好嗎,我就讓你一輩子都做不了男人,讓你看的了,吃不了,你大可以試試看。」
夏新頓時感覺一陣惡寒,乾笑道,「……這也太惡毒了吧,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