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的通了。
然後,問題來了。
現在的夏夜又是誰?
那病又是怎麼回事?
她是主動,還是被動的冒充夏夜,她到底是想做什麼,不過,一個小孩子又能有什麼陰謀呢。
憶莎沒辦法往壞的方面想,覺得也許只是因緣巧合,又或者有什麼別的蹊蹺。
想到這,她望向跪在那邊,乖巧的幫著夏新摺紙,插香的夏夜,就這麼看過去,其實還是蠻乖巧可愛的,……至少。在夏新身邊的時候,是這樣的。
然後,她又想起,夏夜為夏新買生日禮物,逃了三天課,一直在逛商場,精心準備了禮物,紅酒,估計夏新也不知道,這份心思怎麼看也不像作假的。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憶莎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
感覺最關鍵的還是夏新沒記憶,如果他能記起小時候的事。那估計什麼都清楚了。
他是因為受到了什麼刺激,啟動了人體的自我保護本能,把記憶封閉了嗎?
……
……
夏新花了點力氣才把墓碑周圍的雜草給清除,又把墓前掃了下。
然後擺上祭品,燒上香,接著開始燒紙錢。
因為夏夜比較喜歡燒紙這個環節,他就把一大堆紙交給夏夜,自己偶爾放一張放一張的。
好一會兒之後,夏新看了下時間,已經5點半了,天空暗的讓人感覺是世界末日。
雖然還沒下雨,空氣中已經透著一股凝重的氣氛,感覺一場傾盆大雨即將到來。
「夜夜,要快一點,不然要下大雨了。」
「恩,」夏夜點點頭,加快了手上遞紙的動作。
等到夏夜燒完,夏新就恭恭敬敬的跪在墓前,磕了三個頭。
夏夜也跪在夏新身邊,稚嫩的跟著夏新磕頭,夏新磕她也磕。
「爸媽,我跟夜夜現在過的很好,你們不用再為我們擔心了,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好,總有一天,我們也會有自己的家,新的,美好的家……」
夏新稍微說了點話,天空就已經落下毛毛的細雨。
看起來有大雨傾盆之勢。
感覺每次清明時節,都不會有什麼好天氣。
夏新就拉著夏夜起身。
「走吧。」
「恩。」
夏夜溫順的點頭。
夏新望向憶莎道,「你能走嗎,不行我背你,先離開再說。」
憶莎笑笑道,「沒事,沒事,休息下感覺好多了,可以走了。」
「那好。」
看憶莎很輕鬆的站起身,夏新也就放心了。
三人走出幾十米,夏夜拉了拉夏新的手,指了指身後遠處的墓碑。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穿著破舊的軍大衣,看起來仿佛乞丐般的人,拿起他們剛剛祭祀過的食物,一頓狼吞虎咽。
夏新就調頭重新走回了墓碑前。
當時憶莎都以為他要打人了。
不過夏新只是走到墓碑前,靜靜的望著對方,並沒有動。
對方看起來是個40多歲的男人。一臉的絡腮鬍子,面黃肌瘦,眼神凹陷,顴骨突出,看起來就跟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似的,就剩皮包骨頭了。
而且臉上還帶著點淤狠血漬,顯得很髒。
對方遲疑了下,才緩緩的抬起頭,這才發現夏新居然回來了。
頓時嚇的瑟瑟發抖,一臉驚恐的望著夏新。
不過夏新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吃吧。」
夏夜有些不解的望著夏新,明明大老遠的就是跑來掃墓祭祀的。為什麼會容許別人吃重要的祭祀的食物。
夏新解釋道,「掃墓只是種形式,心意到了就好,與其把那些東西留著風乾,給有需要的人填抱肚子也好。」
「哦。」
「謝,謝謝。」
對方唯唯諾諾的說道。「這個,這個墓看的人真多,你,你比前幾天來這看墓那個黑衣女人好多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