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也是,」憶莎「啪」的一下拍掉了夏新摟在她腰身,那不安分逐漸上移的手,瞪了他一眼道,「摸哪呢?手給我老實點。」
「嘿嘿,莎莎……」
夏新嘿嘿笑道,「說個事。「
憶莎直勾勾的盯著夏新的臉道,「我從你臉上看出了市儈,一準沒好事,說!」
「不是,就是那個……月舞的病,出了點問題,現在已經開始刺痛,麻癢了,我擔心……」
夏新說話間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憶莎的表情,生怕惹憶莎不快。
畢竟,回來才2天,又讓人家到處跑還要去美國。
不過憶莎的回應倒是顯得平靜,狠狠的罵了句,「你個人渣。」
「我是!」
夏新坦白承認了。
有時候,很多事,他並沒能選擇,只能從渣,或者更渣中去選一個。
憶莎補了句,「上輩子我一定造了很多孽。」
夏新笑笑糾正道,「不,是我修了太多福分。」
這話讓憶莎輕輕笑出了聲,嫵媚的嗔了夏新一眼,仿佛是在說,德行,就你會說話。
一切盡在不言中。
憶莎一手撐著膝蓋,托著下巴想了想道,「後天吧,我後天過去看她,如果一切順利,三五天就能結束,夜夜的血我也研究過,只需要排除跟她基因融合時可能產生的排斥跟突變反應,稍微實驗下,應該就能成功的,剩下的就是等細胞增殖,肌膚重生了,大致我都考慮過了,問題不大。」
夏新心中一喜,摟緊了憶莎道,「嗯,我陪你過去。」
「不,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3分鐘都堅持不了的身體,還想往哪跑呢。」
「額……咱能不說這個嗎。」
夏新苦笑,「我這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嗎?」
憶莎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揚了揚眉毛,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是不放心我一個人,還是不放心小三跟你前女友打架?」
「誰,什么小三,不要胡說。」
「哼,你老婆還在不列顛呢。」
說起這個憶莎就來氣,也不想多說。
她皺了皺小鼻子,眉宇中帶點憂愁的望著夏新,卻是堅定的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吧,你要是答應不管世外淨土的事,那就跟我過去。」
「……」夏新對此只能幹笑著,沒辦法回答。
「那不就是了,」憶莎白了他一眼,然後往夏新這邊靠了靠,輕輕枕在他肩膀上,喃喃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把你前女友弄壞的。」
「她生病了……」
「是是我知道,她生病了,比較敏感,我會儘量讓著她點,不會吵架的,你安心在家養病吧。」
「額……」
然後夏新就不說話了。
輕輕的抱著憶莎,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兩人就這麼靠了會,享受著這份難得寧靜。
良久憶莎才眨了眨眼,輕啟薄唇道,「那個,蘇曉涵……」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憶莎嘴裡每吐出一個女生名字,就讓夏新心虛的很。
憶莎馬上感覺到了,沒好氣道,「心跳加速什麼,現在知道心虛了?敢做還不敢認嗎?」
「這個,……什麼也沒做吧。」
他發現女人太聰明也不好。
莎莎自從跟自己好上之後,就逐漸脫離那種迷糊的狀態,聰明的可怕。
說好的戀愛使人變笨呢?
「沒做,你這話也就說給自己聽吧,」憶莎懶得理他,「蘇曉涵,我記得是那個父母死掉那個吧,雖然都說死者為大,但我覺得,人家生前也想害你,這也帶點咎由自取的成分,你不用太自責,要是每件事你都自責,以後你就不用做事了,每天光贖罪了。」
「我知道。」
說是這麼說,其實夏新不知道,他對那事還是很愧疚的。
憶莎也就沒有多說,繼續道,「那個蘇曉涵,我看過她直播,看上去就是那種比較……單純,乖巧的姑娘吧,還行。」
「她父母都不在了,又那麼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