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住對方。」
「這是寒霜陣,若對戰實力高強之人,可冰凍對方片刻。」
「此乃祝火陣,能將一些毒獸焚燒為灰燼。」
「………」
郁九接連取出了好多個陣法。
光陣堆滿了楚月的懷中。
像一座閃爍著光的小山,擋住了女子清麗又茫然的面孔。
把同為陣法師的花家人看得目瞪口呆。
花父以拳抵唇,乾咳了聲,「郁靈師,冒昧的問一句,閣下的陣法,都是不要錢的嗎?」
鍛造一個陣法,從材料,到心神精力,都是枯燥乏味的大工程。
更何況還是這麼多不同類型的陣法。
「要的。」
郁九一本正經地回:「還不便宜。」
花父愣了下,試探性地提醒道:「郁靈師常年閉關,或有一事不知。」
郁九雙目澄澈迷惘地望著花父。
花父則說:「葉姑娘,已然婚配,還育有一子,養在龍吟島嶼。」
花母亦是頗為警惕地注視著郁九。
生怕郁九有什麼不軌之心。
陸猛後知後覺猛地反應過來,冷哼了聲,怪裡怪氣地說:「是啊,兒子都老大了呢,郁靈師。」
郁九怔了好久,驟然反應過來,饒是沉著如他,耳根子不免也紅的如熟透了的蘋果。
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在原地咳嗽了好久,望著花家父母,張了張嘴,半晌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出來。
楚月抬手扶額,望著花家二老背影的眼底,卻多了些暖意。
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掃視到了花辭玉陰冷的面龐和顫動泛紅的眸光。
他像是蟄伏在樹梢暗處的毒蛇……
楚月指尖微蜷,半眯起了眼睛。
「花公子。」
她低喊了聲。
花辭玉驚得滿背大汗,警惕地看向了她。
楚月指向了地上的玉佩,輕描淡寫道:「你的東西,掉了。」
「謝,謝了。」
花辭玉整個人都鬆弛下來,蹲身把玉佩撿起。
花清清留意到這一幕,去往上古遺址的途中,等到花辭玉不注意的時候,來到楚月的身邊,開門見山地問:「葉姑娘,家兄,是否有問題?」
楚月眸光落在花清清的身上,抿唇不語。
「姑娘但說無妨。」
「如若葉某說,辭玉公子暗藏殺心,殺機對向了花家人,清清小姐可會信?」
家是歸途。
世人永遠,都傾向於相信家人。
這也是在未有確鑿證據前,楚月情願閉口緘默的原因之一。
兩人之間,似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許久——
花清清抬眸。
她說:「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