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月想了一下,發現好像也的確如此。
敕骨道友,可不像是沒長腦子的蠢貨。
他既然清楚城主的實力,會主動出來送死嗎?
想想也不可能。
那他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考慮。
「如果他真的能活下去的話,可就逆天了啊!」
「恐怕過了今日之後,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冤月說著,眼底划過了一絲崇拜之色。
「不,這對他來說反而是一場災難。」
可冤日卻搖了搖頭,並不這麼認為。
「這話怎麼說呢?」
冤月看向冤日。
「這畢竟是一城之主,乃是官方勢力,敕骨道友,如果真的殺了他,恐怕會驚動一些大人物,對他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冤日道。
冤月反駁道:「可他背後,也有著拜血宮主存在啊!」
徐東並非是沒有背景的小人物,相反他的背景還非同小可,乃是來自人魔森林那一片的拜血宮主。
如今人魔族和人族的戰事,就是由拜血宮主全權指揮的。
徐東背靠這層關係,豈會被別人用背景壓了?
「你難道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嗎?」
忽然,冤日臉上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怎麼不對勁了?」冤月納悶道。
冤日冷笑一聲:「你說他從空間裂縫中逃出來後,為何不回人魔森林那邊?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這句話一說出來,兩個人都有些糊塗了,很是納悶。
他們的確沒有想過,徐東為什麼要這麼做。
按理來說,他不是應該回去的嗎?
「因為他不想參加戰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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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族的強者打傷了,感覺到了一股大恐怖,所以才留在這裡,不想回去。」
「這件事如果真的追究的話,他無疑是個逃兵。」
「哪怕是拜血宮主,都不會再庇護他。」
冤日這句話一說完,冤月和冤星,臉上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敕骨不想回到前線,因為一旦回去的話,他肯定會再次捲入戰局中,依舊會有隕落的風險。
而現在,拜血宮主那邊,肯定以為敕骨已經死了。
若是知道,敕骨沒死,還在人魔領土的後方,掀起這樣的亂局來,恐怕真的要雷霆震怒了。
就在兩人對話的功夫。
戰局中的魔氣,愈發高漲起來,就仿佛又什麼極為恐怖的存在甦醒似的。
讓眾人感覺到一陣心顫。
而戰局之中,看著氣息節節攀升的城主,徐東的眼底,划過了一絲詭譎之色。
「正好用你試試,我剛領悟出的虛空法則。」
徐東看向四方,見四方魔氣深重,已經無需他掩蓋什麼了,光是城主散發出的魔氣,就足夠恐怖了。
他冷哼一聲,朝著城主,抬起了手掌。
「嗤!」
剎那間,一道銀色的光刃,自徐東的手掌中,顯化出來。
那光刃朝著前方一划。
速度快到不可思議,令人眼花繚亂。
就連城主,都捕捉不到那道銀刃的軌跡,只感覺眼前一化,下一刻,手臂上就傳出了一股劇痛。
他下意識低下頭去,就見不知何時,他的手臂,竟被斬了下來。
肩膀位置的切口,平滑如鏡,而那些黑色流淌金屬光澤的鱗片,沒有起到半分作用!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城主愣了,額頭上冒出冷汗。
他正在動用禁忌法門,提升戰力,卻沒想到,還未提升到大圓滿二重巔峰的程度,一條手臂就被割了下來。
自己那身堅固的鱗片,竟是起不到半點作用!
甚至,若這一擊,是衝著他的腦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