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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愛始終都那麼堅決（2）
他們上了三樓，郁涵正點了幾道他家的招牌菜，店老闆將一壺飄著清香的花茶放在了餐桌上，正是靠窗的位置，放眼便能看到藝術街上懶散悠閒的旅行客人，或雕刻家們在當眾雕刻石像的一幕。
招牌菜吃得令人連連叫贊，直到快吃完的時候，兩人都沒有主動提及那晚的事情，。
店老闆將餐後甜點端上來後，郁涵正才輕聲開口，「偲慕，如果你覺得不快樂，不幸福，為什麼不選擇跟我在一起？」
呃？
正在吃甜品的莫偲慕愣住，放下餐具，面色多少泛起尷尬，她知道，該談的話題始終是要談的。
「涵正，你已經很清楚我的想法了不是嗎？愛情會讓人變得不安，我們做朋友好過做情人。」
「可事實上，我們在將近四年的相處中很愉快。」郁涵正拉過她的手，溫柔凝著她，「你知道，我無法愛上孟彤，事實孟彤也無法愛上我，不要再撮合我們了，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心思。」
「孟彤是個好女孩。」
「她很清楚，我始終愛的是你，我也很清楚她愛的是你哥。」郁涵正一字一句道。
莫偲慕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嘆出一聲無奈，看著郁涵正的眼睛，「可是，我愛的，始終是他。」
郁涵正的手指一顫，驚愕地看著她。
「可是四年後，他還在傷害你。」
莫偲慕低頭沉默。
良久後，他才不可置信開口，「四年前，你是為他瘋的。」
「是。」莫偲慕無力點頭。
郁涵正收回了手，手指卻在輕輕顫抖著，拿過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卻還是難以壓下心頭的悲愴，一貫溫潤的嗓音聽上去有些暗啞，「他知道嗎？」
莫偲慕搖頭。
「為什麼不讓他知道？」
「那時我們已經離婚了，而現在他對嚴家和賭城是有企圖的。」
郁涵正的眼充滿悲哀，「就算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還是始終愛著他？」
莫偲慕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氣無力答道：「是。」
「偲慕？」郁涵正無法想像，心頭炸開的痛楚已經席捲了全身。
「涵正，之前我一直不清楚，為什麼面對你這麼好的男人我始終在逃避，我以為我是對愛情怕了，事實上，我心裡始終放不下他，雖然，他是一個那麼那麼不值得我去愛的男人，可是，我還是執迷不悟地愛著他，始終愛著他。」莫偲慕輕聲說出自己的心事，面色有一些隱忍，「因為心裡始終放著一個人，所以才無法讓另一個男人入住，無論這個男人有多好，有多優秀。」
「現在你們已經離了婚。」
「我愛他，並不意味著一定要在一起。」莫偲慕的目光落在杯子的果汁里，看著果粒在裡面輕輕旋轉，語氣平淡憔悴，「我和他在性格上有太多的不同，我無法去肯定他的行為和想法，在一起只會像兩隻刺蝟一樣相互傷害，除非是將身上的刺全都拔了，可，面臨的也只有死亡而已。我沒有那麼大的勇氣拔掉身上的刺，正如，他不會為了這份感情放棄他的行為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