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關著的,外面那可以直接熏死個人的臭味一時還傳不進去,保安室太小,老張就打開了保安室的門準備帶孩子到外面轉圈圈哄睡。
結果。。。
門秒速的再次關上,老張氣急敗壞的壓著聲音怒斥:「她們倆這是在幹嘛,活著沒意思,準備把自己熏死是不是?」
透過保安室的玻璃門可以看到,尤其是素月,那嫻熟的手法,一刀從眉心位置進喪屍的腦袋,出血還少,然後左右上下的絞啊絞的,換一個。
他都不用猜就可以肯定,那吐得和他剛才在樓上看到腸子掛在外面的喪屍一樣的達文娜,肯定是素月慫恿她干那活兒。
素月已經挖好了最後一隻喪屍,站起身獻寶一樣的揮了揮握著拳頭的右手:「張叔,我又挖了三個。」
「呵呵。」張叔勉強的擠出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來,已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後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素月,你不知道大門還關著,這是個封閉的空間嗎?我們這裡有寶寶。」
老張講話慢,素月看清的唇語:「。。。。。。」
對啊,她是腦子進水嗎了?
悄悄的瞄了眼坐在裡面桌子上的七夜,對方此刻正目光帶著不虞定定的盯著她。
什麼激動,什麼邀功,此刻全飛光光了,全身的冷汗唰的一下從毛孔里嘭出來,素月感覺自己呼吸都快要停了。
不說被盯著的素月了,同在一保安室內的路文語也是渾身一冷,在夜影中被譽為路大膽的他,此刻竟然有種膽怯的感覺。
不過他不出聲並不是因為害怕七夜,而是素月是七夜的人,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那素月犯錯七夜處不處罰都是七夜自己的事,他與達文娜這兩外人無權干涉。
至於達文娜被素月拉著去挖什麼晶核這事兒,夜影能坐在七老大位置的人,都沒一個蠢的,喪屍的腦袋裡有晶核這事兒,老張並沒有對他們說過,晶核有什麼作用,他們自然就更沒說了。